“身子这几日可感觉好些了?”苏碧慈一边削着手上的苹果,一边头也不抬的问道。
董莲舀了一勺汤放进嘴里,明明瞧着色泽纯白的汤,到了口里却没有一点的滋味。
“好些了。”她回道。
苏碧慈光听着她这个有气无力的回答就知道一点也不好,忽又感觉自己有点可笑,明明知晓这个答案为何还偏要去问。
苏碧慈顿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他呢?”
董莲的手瞬间停住了,眼帘垂下遮挡住眼底的哀怨。
“不知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吐出这一个答案。
答案吐出的瞬间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似的,手指再也撑不住碗的重量。
幸得苏碧慈眼疾手快,一把把碗接了下来。
董莲的胳膊一下子垂了下来,无力的搭在床上,胳膊上因整日注射都有些青紫。
苏碧慈眼前着那无声的泪滴落,这种情景看在心里说不心疼是假的。
“你说你何苦如此为难自己。”她道,“你若不同意,难道整个张家就是他们母子二人说了算的?”
苏碧慈越说,董莲的眼泪就掉得越急。
“你不是我,你不懂的。”董莲摇了摇头,拿手抹尽眼中的泪。
苏碧慈沉默了,看着她不再说话。
董莲缓缓抬起头,一对上苏碧慈的视线的瞬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又垂了下去。
她为自己找理由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对我还是很好的,只不过是”
但这话说到最后,连自己说得底气都没有了。
“你这不是为他找理由,而是给你自己。”苏碧慈道。
“我又能如何呢?”董莲苦笑了一下,“难不成真能与他离了婚?”
“又有何不可!”苏碧慈立刻反驳道,“如今已经不是那个封建的王朝了,男女离婚是大总统都允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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