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慈,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了?”
她也如同管家一般朝门外歪着头瞧了瞧,待没瞧见任何人的身影后,才有些惊讶的道:“你这么晚回来,作黎怎么没陪着?”
苏碧慈眼睫不住地颤抖着,抿着一张嘴不说话。
苏夫人瞧出她的异样,关切的问道:“你们吵架了?”
苏碧慈再也抑制不住内心压抑着的情绪,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但就是这般,她还是咬着牙不说话。
“你别哭,有什么事说出来,嫂子给你做主!”
苏夫人抓起她的手,顿时冰凉的触感从手掌传来。
“怎么手这么凉啊?”苏夫人惊道。
她再一碰苏碧慈的衣服,这才恍然发现苏碧慈浑身上下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不过水滴都滴净了,衣裳只是湿湿的贴在身上,她这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苏夫人颤声道:“你这是淋着雨走回来的?”苏翰文听到下人的传话,也急匆匆的从书房里走出来。
他一走到楼梯口便听见这句话,顿时就变了脸色,怒声道:“张作黎他欺负你了?他就让你这么淋着雨走回来的?!”
苏碧慈抬起被泪水朦胧了的双眸,瞧着苏翰文几乎小跑似的走下来:
她咬了咬唇,颤声唤了句:“哥哥。”
只是这刚唤出一句,她的泪就像是开了水龙头的水一样哗哗的往下流。
苏夫人瞧着她这么无声的流泪,心里不禁心疼得慌。
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她将苏碧慈轻柔的揽入怀内,像是母亲般安抚道:“好了好了,到家了,我们到家了。”
苏翰文见此状,两三步冲到苏碧慈的身边,厉声道:“你说是不是张作黎!是他欺负你了还是张家欺负你了?”
苏碧慈只是一个劲儿的哭,也不说话。
这哭得是越来越凶,苏翰文听在心里更是止不住的疼。
苏碧慈是家中最小的一个女儿,父母过世得早,长兄如父。她与他的关系相比兄妹,更像是父女。
苏翰文也是这辈子头一次见她这般委屈的哭,就是从小到大他也未曾让她这般委屈过。
纵使有再好的修养,他也是忍不住了,撸起袖子就要往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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