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真的散播出去。
“如果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你敢动她，或散布什么谣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司瑶咬咬牙，愤愤不平地转身走了。
周围再次陷入一片沉寂。
江衍舟面色恢复平静，渐渐转过身，看向不远处教师宿舍二楼那盏唯一亮着的灯。
如同黑夜里唯一的一束光，指引着他往前走。
不知不觉间，他竟走到了那束光下。
灯光透过窗子照在院儿里，将他全身包裹着。
江衍舟就这么站在这里，抬头静静看着窗台，眼神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忽然间，一道身影走到窗台边，伸手想要关窗，却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动作一顿。
“诶？江衍舟，你怎么站在那里？”
姜知从二楼探出头来往下看，她身上穿着睡衣，齐肩头发搭在肩上，逆着光，仿佛在周身渡上了一层光圈。
恍惚间，一个小小的身影渐渐与她重合。
江衍舟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丝笑容：“没什么，就想来和你说声晚安。”
姜知愣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晚安。”
第二天，崽崽们个个穿上了校服跑到姜知面前给她看。
“老师老师！你看我穿的好不好看？”
“老si你看绵绵穿的好不好看呀？”
“老师送的衣服好好看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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