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因为有个祭酒好爹日日开小灶才有了如今的成绩。
实际上，祭酒最得意的门生不是他，而是一穷困书生周时予。
“这样呀，姐姐知道的可真多。”
虞闻歆跟随虞砚宁走进花厅。
瞧见她身上素白的衣裳，妤贵妃一脸大惊失色。
“歆儿，你你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今日可是你的生辰啊！不行，沁宁，你带歆儿速速去后院儿换件衣裳再来。”
这要是让宾客们看见了，还以为她区别对待了孩子呢。
上次沁宁及笄可是穿了艳丽的水红色，出尽了风头。
“母亲，时辰马上要到了，眼下去换衣裳，可能来不及了。”虞闻歆低垂着眼睫，看似乖顺，实则是为了掩饰眼底的恨意。
“而且……歆儿这么久没见母亲甚是想念，歆儿想趁这点空闲时间与母亲叙叙旧。”
她的小手轻轻拉上妤贵妃的袖子轻晃了晃，像极了个想娘的孩子。
瞧着她这幅乖顺的模样，妤贵妃也卸下了防备。
妤贵妃长叹口气，伸手拉过她的手，轻抚上她的面容：“歆儿，是母亲不好，这八年来，母亲没有好好照顾你，看看你，都瘦了。”
说着，她眼中竟泛起了泪花。
看上去是那么情真意切。
若不是经历了前世的种种，她当真还会被她这副模样蒙在鼓里。
“不怪母亲，是儿臣自己身子不争气，这一病竟分别八年。”虞闻歆又捂嘴咳嗽几声，看上去是那么娇柔，支离破碎。
“无法在母亲身边尽孝，儿臣罪该万死！”
妤贵妃立刻抬手捂住她的嘴：“歆儿不许说这种话，你能平平安安的，母亲就已经足够安心，娘身边还有沁宁和巍安呢。你在府上乖乖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是，多谢母亲。”
两人还想要叙叙旧，仪门外突然唱礼，沈家大夫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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