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母亲早年因病去世,只给他悄悄留下了一点点银两。
从懂事开始,他就以帮别人家做事情来换取食物和铜板供他和母亲一起吃,母亲有什么好吃的也会悄悄带给他,自己吹一点都舍不得吃。
那年母亲病重,他跪在大雪里祈求父亲找郎中来给母亲看病,可那男人依旧不为所动,母亲就这么活活病死了。
母亲去世的时候给他留下了银两被他拿来买书,因为母亲最终还是希望他能念书,那样才有出路。
所以只要一有空,他就念书,如今他已考上童生,但母亲再也看不到了。
那个家他是一点都不想再呆着了。
谢娇娇感觉周纪衍想要把户籍分出来实则很难。
把户籍分出来,那就说明与那个家毫无瓜葛了。
他们以后若是赚了什么银两也和他们家无关,单是这一点人家就不能接受。
更何况是仅仅只用几个月就考上童生的周纪衍想要分出去。
他可比读几年书才考上童生的周纪珩要有出息多了,未来不可限量。
周家人就更不可能放他走了。
很显然,周纪衍也意识到了这点。
谢娇娇眼睛咕噜噜转了一圈,突然拉起他的手道:“相公,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插手了,我来帮你搞定!”
听见她这么叫自己,周纪衍还有些不太习惯,愣了好一会儿人都已经走了才回过神来。
看着消失在门口矮胖的身影,周纪衍心里的戒备放下了一点点。
这个称呼……
好像……也挺好的。
谢娇娇离开家后一直往村口走去,一路上她的内心是崩溃的。
不少面色凶狠的男子女子,大到三四十岁,小到七八岁,都来跟她打招呼。
“娇娇姐,你这是要去做活了吗?带上我呀!”
“娇娇儿,又出去做活呢?大婚第二日就去做活,真是勤奋的孩子!”
“娇娇姐!需不需要帮手?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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