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并排站在山顶边缘设置的观景台上,眺望远方。
他们身后不远处,是面无表情静静侍立的女官。
随着晨光越来越亮,色调逐渐变暖,太阳也终于露出头来。
凯伦抬起左手,似乎想要触碰远处的朝阳,温和的阳光透过她的指缝,洒在她的脸上。
“我们现在算是一条船上的货色了。”她语气轻松地说道。
“货色这个词……跟殿下的正面形象不符。”花宓纠正道,“不过意思没错,我们现在的确是一丘之貉。”
花宓将“一丘之貉”这个成语用异界语言形象地翻译了过来,用异界的一种猥琐狡猾的魔物代替里面的“貉”。
果然,成功把凯伦逗得笑了起来:“一丘之貉?这个比喻倒是很新鲜,但是听上去更像反派了吧。”
笑了一会儿,她又认真地道:
“你真的不考虑来摩都么?”
“嗯……希望殿下能够理解。”
凯伦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安静看了会儿日出,又忽然问他:“知道你现在在我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吗?”
看着她有些狡黠的笑脸,花宓心想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陷阱,因此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谨慎地摇了摇头。
“就像是……一位现实中不存在的兄长。”
“……”
花宓心想,那三位王子听到这话该一脸问号了。
什么叫“现实中不存在的兄长”?
当我们是空气是吧。
凯伦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摊了摊手,用颇为无奈的语气解释道:“我那三位王兄啊,一个比一个不靠谱。我的二王兄,你见过了,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连玩个游戏都要我好言哄着他,有时候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花宓听得忍俊不禁。
原来是这样。
看来梦境里那一脚,不光是情急之下的临场反应,多少带点私人恩怨。
“我的三王兄,是个粗鲁的暴力狂,脑子里只有训练和打仗,带兵倒是有一手,但是比起一位王子,他更像是一位将军。
“我的四王兄,只知道闷在寝宫里捣鼓他的木偶,我怀疑他现在见到我都认不出我来了。
“至于蒂莎雅……她一直对我很冷淡,处处和我作对,从我记事起就是这样,我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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