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纪老师特?地买给你的。”唐时拉过一把?椅子,在书桌前坐下,糖葫芦直接放到桌上,“不过你要写完作业才?给你吃。”
唐尧紧跟着唐时坐到书桌前,双手放到桌上,头靠在手上,近距离看着糖葫芦,垂涎欲滴。
“可?我不会做。”
这话正中了唐时下怀。
唐时把?笔放到他面前:“你先?做,不会的问我。”
“那如?果你也不会呢?”
“那我问你纪老师。”唐时笑得眼睛弯弯。
就在这时,登在平板的微信弹出视频通话的请求,来自姐姐唐愿。
唐尧兴奋地把?作业丢到一边:“妈妈,是妈妈!”唐时把?平板递给他:“你聊,我出去兜两圈。”
唐尧闻言狡黠地笑了,没人看着,又可?以玩耍了。
唐时走到门边,似有感?应一般,转过身来,一眼把?唐尧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
“一会我回来要检查你作业。没写的话,告诉你妈!”
唐尧划水的希望破灭,嘴角一下子扁下去:“……”
从纪初的房间望出去,可?以看到江湾的夜景,沿岸的灯光蜿蜒宛如?彩带,夜晚正当时,外面街上车水马龙,热闹无比。
而窗户关上之后,室内却安静得仿佛另一个世?界。
和唐时在教学楼关于梦想的讨论一直回荡在脑海。
不得不承认,即使答应了妈妈放弃,她的内心深处始终对?绘画眷恋不舍。
纪初罕见地给房门落了锁,轻手轻脚地走到角落的储物柜,打开。
像俄罗斯套娃一样,储物柜里面还藏了一个抽拉柜,纪初缓缓拉开,里面是一卷一卷的画,和厚厚的一叠素描本。
这些都是这些年她偷偷画的。
从小到大,她只违背过母亲两件事,其中一件就是绘画。
绘画是吃一项吃基本功的艺术,不练就会手生。外公曾经说过,即便你很有天赋,也得勤加练习才?能保持住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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