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不及了。
唐时就着口红印的位置饮了一口,慢条斯理地放下后,才仿佛刚意识到一般,说:“啊,没注意。”
纪初耳朵红了,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羞的。
唐时的别墅在山顶,山顶胜在清净,而?清净过头了就显得冷清。
开了灯,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但没有过年的气息,没有一丝人气,仿佛五星级大酒店,来住的人只是旅客,睡一晚便走。
唐尧放寒假的第二天就被他妈带走了。
现在这个别墅只有唐时一个人住。
至于纪初为什么跟他回来,要?从两人商讨今晚的落脚地点谈起。
纪初说想去住酒店。
可话一出口她便想起了她身上什?么证件都没带。
后来纪初想去朋友家将就一晚,唐时一句“别人一家团聚过年,现在贸然去打扰人家恐怕不太好”便打消了她的念头。
就在纪初愁眉苦脸时,唐时适时地提出建议:“要?不去我家住吧。”
纪初用不信任的目光打量他,去他家,不就是羊入虎口吗?
他家不会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床吧?
也不怪乎纪初这么想他,唐时老色批的标签已经深深打在纪初脑子里了。
唐时一眼看透纪初的想法,轻笑:“我家很多房间。”
唐时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谨守礼节,绝不会越界。
见纪初犹豫,唐时又加了一记猛料:“走吧,不是不想一个人守岁吗?我陪你。”
这个说辞正戳中了纪初的心。
这个除夕,流落街头实在是有点可怜。她想躲进房间里,依偎在暖炉旁,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的落雪,等着新年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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