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全身心都扑在事业上的大龄女人,能有什么好说的。”于曼又喝空了一瓶,再次寻找起不同牌子的酒。
“那不是现在吗,以前呢?”王子欢叼起一根薯条,做抽烟状,他已经好久没买烟了。
说完他又忽然臭屁道:“难道曼姐你是母胎Solo?不会吧。”
于曼直接一个脑瓜盖削了过来,白了他一眼道:“Solo你妹啊,姐姐难道长的有那么丑?”
说着,她手腕一用力,“啵”的一声启开了一瓶名为“科罗娜”的酒,又用纤细的手指从果盘里捏起一片柠檬塞进了瓶口,很网红的喝法。
于曼抿了一口感觉还不错,就如法炮制的给王子欢也来了一瓶。
“试试。”
王子欢接过酒,也觉得刚才的问法确实不太好,便换了个方式问道:“那曼姐,你上一次失恋是什么时候?”
正巧此时,酒吧很应景的响起了一首名为《伤心之日》的华夏老歌,内容就是唱分手的。
于曼安静的听了一小段,然后才微笑道:“我上一次因为感情而难受的时候,就是听的这首歌。那是8年前了吧,那时候的我觉得好难过,好难过,而这首歌又写的完全符合我的心情。”
王子欢没说话,安静的等待接下来的“瓜”。
似乎因为回忆起那段往事有些伤心,于曼仰头猛灌了一口酒,接着“哐当”一声把酒瓶放回桌面,继续说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前半段的人生跟你的徒弟刘希皖很像的。”
“呃,这么说有点不恰当,应该是我还不如她。”
“我的老家在西北的大山里,环境很艰苦的那种。至于艰苦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去最近的县城要徒步走上一个小时,然后再坐3块钱的摩的经过20分钟的颠簸,才能到最近的一个公交车站,之后坐上公交才能到县里。”
“那时候,我童年最快乐的事,就是年三十的晚上,全村人坐在村口,用村里唯一那台黑白电视看春晚了。”
“结果因为是卫星信号,就是那种‘大锅盖’。”于曼说着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太不稳定了,导致画面总是断断续续的。但我仍然看的很开心,因为那是我能窥探到外面的唯一途径。”
王子欢眨了眨眼,他一直以为于曼至少是中产或者“导演世家”的家庭,毕竟作为导演能在她这个年龄有现在这种成就,除了机遇外,自身的资源必不可少。
而一个来自大山的孩子,想要达到于曼今天的成就,那至少要吃比常人多两倍的苦。
于曼笑了笑继续说道:“小时候,我的父母就离开了那里外出打工,我便跟着爷爷奶奶过。后来父母在外面离婚了,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就再也没回过村子,我也再没有联系过他们。”
王子欢听到这叹息一声,没说安慰的话,只是抬起酒瓶默默敬了一下于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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