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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及此殷怀猛地掩手咳嗽了起来,苍白的脸颊也泛上了不正常的嫣红,咳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平喜见状脸色突变,立马尖起嗓子叫太医来。

        一时之间殿内兵荒马乱,太监宫女们乱成一团,连忙去叫太医,哪里还顾得上地上被问罪的宫女。

        宫里谁不知道皇上因为先天不足,自小体弱多病,他们一整个屋子的人伺候陛下都战战兢兢,唯恐掉了脑袋。

        殷怀靠在金丝楠木软榻上,帷幔薄纱飞舞,从中能依稀窥见他的容颜。

        太医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为榻上的人把起了脉,从薄纱中伸出的手,雪白纤细,瘦弱的仿佛一折就断。

        但是众人都知道这只漂亮的手,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

        平喜抬头见了一眼,立刻飞快的低下头去,唯恐触怒龙颜。

        即使常年面对这幅相貌,但还是免不了心中一阵晃神。

        以后也不知道皇后是何等容貌。才能配得上与陛下比肩。

        “陛下并无大碍,可能是气血上涌所致,微臣开服静心清神的方子即可。”

        殷怀当然知道自己没大碍,因为他本来就是装的,为了解脱困境,他才不敢真的下命令对人用酷刑。

        太医走后,他便幽幽睁眼,盯着明黄色帐顶出神。

        “平喜。”

        他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哑,像是美玉蒙上锦帛发出的撞击声,闷闷的听不真切。

        “陛下,有什么吩咐吗?”平喜战战兢兢的跪伏在地上,以为他要处置屋里的人,生怕波及到自己。

        平喜咽了咽口水:“陛下可是有吩咐?”

        殷怀沉默片刻,忽然扭头,黑亮的眸底似燃着幽幽篝火。

        “扶朕起来,朕要批折子。”

        平喜以为自己听错了,张大了嘴巴。

        身为社畜,工作只是本能,但是他的人设和勤于理政沾不上边,所以还是需要借点鬼神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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