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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打狗还要看主人,他这是完全不把朕放在眼里。”殷怀越说越投入,又气的要拍大腿,好在这回平喜躲得快。

        殷怀手上落空,立刻换了个方向,自然而然的拍了拍平喜宽慰道:“当然,朕不是在说你是狗。”

        平喜立刻拍胸脯表衷心,“能当陛下的身边的狗是我的荣幸,汪汪!”

        “乖,下次朕给你升职。”

        殷怀知道肯定是上次的在街边平喜喊的那一嗓子惹得祸。

        可平喜也冤,因为他当时根本没看到下面是这两尊大佛,不然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嚎。

        其实对醉酒后发生的事,殷怀真的已经忘的七七八八。

        他对这个后来的摄政王了解很少,但是也知道他的阴鸷冷血。手段残暴。

        他对自己的定位也再清楚不过,知道自己就是来打酱油的,规规矩矩的当几年狗皇帝,等安顿后后路后就立马收拾东西跑路。

        他对皇位也没那么执着,也不能理解为什么别人会那么执着。

        他现在的任务就是保持狗皇帝人设不能崩,他不敢杀人,和人作对还是敢的。

        比如说柳泽,再比如说殷誉北。

        因为他知道原主本来就和他们不对付,自己只是接过原主的班。

        这几位不到时机成熟时根本不会动他,在他们眼里,自己可能连个炮灰都算不上,只是个放在皇位上的摆设。

        但是只要他在位一天,便会尽心尽力的履行自己的职责,即使他算是个空架子皇帝,但是也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到一国之君的义务。

        殷怀批完折子时已经是深夜,他累得双手一摊,就把毛笔扔开,趴在桌上,一副消极怠工的架势。

        平喜当然了解他,一见他这样,心中一动,便提议要不要去上次没去成的地方玩。

        “什么地方?”殷怀没反应过来。

        平喜连忙凑在他跟前耳语了片刻,殷怀双眼圆睁,连忙摇头:“不去了,朕累了。”

        “今天当然不能去,奴才的意思是明天不上朝,陛下正好可以明儿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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