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用手掐上他的脖子,不过这是疯子才干的出来的事。
殷怀仔细想了想,觉得殷誉北说不定真的能干的出来。
殷誉北站在原地,望着殷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神色晦暗不明,嘴角微微扬了扬。
明明怕他怕的要死,却偏偏要故意说些惹他不快的话。
明明在皇椅上坐着心惊胆颤,却还是要装作耀武扬威。
他微微垂下眼,嘴角弧度不由加深,看来他很怕死。
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自己抢过了那个位置,他还会不会是这幅趾高气昂的模样。
又或者是会望着自己,即使气得浑身发抖,但为了活命,还是会朝自己挤出笑,像被驯服的乖巧猎物一样,眼巴巴的盯着自己,可怜兮兮的。
想到这里,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像是沸腾起来了一般,
他低下头,扯了扯嘴角,看来自己果然是个疯子。
大殷皇室每到春分之际便会组织狩猎,殷怀本以为是去的猎场,结果却被告知是在山中狩猎。
整个山都是狩猎的场地,被围的严严实实,里面的猎物插翅难飞。
三月七
一行车马浩浩荡荡从宫中朝城外走去,除了当朝皇帝之外,还有摄政太后,再加上一干朝中重臣,可以说声势浩大。
殷怀懒洋洋的靠在马车软塌上,手里拿了本话本子翻着看。
可越看越发现了不对劲,这两人打架是不是打得太过于火热?
而且看情景比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个要刺激许多。
重苍将窗帷拉了下来,以免冷风灌进来吹到殷怀。
“重苍,这个是谁给你的?”殷怀手里的话本子是重苍拿给他解闷的。
重苍心中疑惑,朝他手里扬起的话本子看去,不由微微一怔,眼神往别处瞥去,不知该如何是好。
殷怀看他神情,心里奇了,不是吧,怎么这么纯情。
想到这里他好奇问道:“未必你在北戎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
重苍垂眼,沉声嗯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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