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远,殷怀胆子也大。
冷冷的抛下一句话,“朕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殷誉北没有回答,眼神却是动动。
殷怀撂完狠话,摔门而出。
那日殷怀出屋子赶紧回自己的屋子,见还没有人现自己跑,于是赶紧在床上躺下。
此刻虽没有晕船的反胃感,但是却睡不着。
殷誉北真的有病!还敢开门放柳泽进来,要是被现的话,干脆一头撞死算。
此处蓬莱洲出行花六七日的功夫,下船回皇宫里,一切看起来似乎还是风平浪静。
殷怀和殷太后实在没什好说的,所以一向都不会在慈安宫久坐,更不提用膳。
还因为殷太后要吃斋念佛,慈安宫厨房做的饭菜实在是寡淡无味。
这日殷怀照例去给殷太后请安,结果就被她给强行留住。
“怀儿算起来今年快成年吧,后宫却空无一人,哀家原本想着你身子骨弱,所以在这种事上总是管着你,可想想你父皇那会,在你这大的时候,后宫那是鸡飞狗跳。”
殷怀眼皮子突突直跳,心道不好。
果殷太后说完后,朝外叫一,“凝春,进来吧。”
说完,从门外走进来一位楚楚动人的少女,腰若蒲柳,肤如凝脂,走进来就朝着殷怀柔柔一拜。
“参见陛下。”
殷怀瞧着她有些面熟,怔一会才想起在哪见过。
殷太后笑吟吟的执起她的手,:“那日我知你是不好意思,你年龄也差不多,这些事是必定要经历的。”
“.......”
气氛正凝滞,门口传来下人通传的音。
“禀太后,陛下,柳相大人来。”
话音刚落,门口就出现一道青色身影,只见柳泽跨过门槛,缓步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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