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准备进宫。”
江伯不敢多想,连忙低头,“是。”
上朝这件事对于殷怀来说已经成为刻他骨子里的习惯了。
往龙椅上一坐,听下面叽叽喳喳的声音,他这才有几分当皇帝的实感。
不过今天的朝堂有些新鲜,比平日里要安静一些。
一切原因只因为站最角落的那个人,即使他一言不发,也存感十足,占据了大部分人的视线。
因为上朝的缘故,殷誉北没有作平时的劲装打扮,只见他一袭玄色长袍,黑发也未扎起,懒洋洋的散落下来,额前戴护额,倒不见了平时的少年气,多了几分凌厉。
朝堂上站的人因为他也有些不自,倒也不能单纯说是怕他,多的是不待见他,不明白为什一向称病不来上朝的人,为什又心血来潮跑来了。
殷怀也觉得纳闷,不过他没有直接问出来。
可他不发问,偏偏殷誉北不放过他,下了朝后他打算给自己放个假,休息一小会,刚御花园亭子里坐下,便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
他坐石亭里喝了口暖茶,身上披雪白大氅,为他抵御了不少寒气。
这几日实有些冷,于是他把下巴埋进脖颈周围松软的毛领中,看向对面径直落座的殷誉北,语气懒洋洋的。
“你入宫到底有什事。“
殷誉北也不废话,直接直入主题,“太后与陛下说了什?”
被这发问,殷怀觉得自己又必要拿出龙威了,于是拉下脸冷声道,“誉王,记住你的身份。”
见他像是发怒,殷誉北脸上波澜不惊,冷声道:“陛下有没有听说过韦后立帝的典故没有。”
相传韦后自己想称帝,可赌不住朝堂上那群顽固分嘴,太子也安然健康,于是她便让太子诞下长子。
可诞下长子没多久,太子就因病去逝了。
韦后只得代朝政,扶持幼帝,承诺幼帝成年会将大权交回,朝中大臣对韦后有改观,把希望寄托幼帝身上。
可幼帝三岁时也因病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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