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才在背后议论了别人,不让他们所有人都出乎料的是,殷怀竟然没有火。
这还是个乖僻暴戾的皇上吗?
林锦之面色微红,连忙示殷怀落座,随后众人又看他低声和林锦之说话去了,似是没有搭理他们的思,气氛才又活络开。
殷怀道现在的处境实在不太妙,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朝不保夕。
不他对皇位也没么野心,先皇子嗣单薄完全是因为太后的手段。
当年太后一直膝下无子,于是合同她的左膀右臂成立了打胎小分队,据说她战况最佳的几年,皇宫里连母鸡都不敢下蛋。
而就在殷太后以为自己一辈子与子嗣无缘时,好巧不巧在这时怀上了,怀上的当然不是原主,因为生出来的是名死婴。
好在殷太后道自己这一胎多半保不住时,就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事先找到了个被先皇宠幸有孕在身的小宫女,又给她用了药迫使产期提前,生下了原主,被调包给殷太后。
因为生母身份于卑微,再加上自皇上醉酒偶然宠幸她后,便一直没有再召见她。
宫里的贵人也都不道这件事,除了当时已经执掌凤印的皇后,也就是如今的太后娘娘。
现下可以说内忧外患,不西南的饥荒,殷怀从蘅洲回来后便砍了好几个贪官污吏的脑袋,这下子再也没有人敢欺上瞒下。
现在国库再拨款放粮下去,下面的人也不敢贪一分一毫,灾情比起之前缓解了许多。
只有外患。
北戎确实是个麻烦,现在只能依靠自己和重苍做的个约定了。
“听说你在尚书院供职?”殷怀回神来,问起旁边的林锦之。
林锦之一对上他的视线,便面皮滚烫,应了声是,便再也不敢抬眼。
殷怀以为他紧张,便拍了拍他的手,安抚他可不必这样。
重苍见状微微皱了皱眉,但是他道这只是殷怀常习惯的动作,根本是无心之举。
林锦之面上一愣,似乎没有反应来。
殷怀顿了顿,以为他是太容易害羞了,也不道怎么安抚他,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道:“林爱卿可不必如此紧张,朕向来有一颗惜才之心。”
林锦之看着他,面前人望着自己时,说话总是和和气气,这样的陛下怎么会是些人口中的个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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