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陛下关,臣只是无意从马背上摔下了了,并没什么大碍。”
看殷誉北即使撒起谎也不改色,殷怀只能在中默默钦佩。
两人又无话了,殷怀坐在那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要说什么,
而殷誉北来话就少,再加上重伤刚醒来,人也蔫蔫的没什么精,眼皮子耸拉着也不搭理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殷怀忍不住又干咳了一声。
这一声倒吸引了殷誉北的注意力,情微动,抬眼注视着殷怀,不动声色的拧了拧眉头。
“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想会冷不丁来这一句,殷怀有些发懵。
殷誉北状眉头蹙得更紧了,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身后的重苍,色微微发冷。
身边的人就是这么照顾的吗?
殷怀皱了皱小脸,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会这么问,就因为咳嗽了一声吗?
“当然不是。”
因为殷誉北救了自己,殷怀也没有再顾忌着人设对人冷言冷语,倒显得十分的有耐,殷誉北不说话,又宽慰了几句。
“誉王且安养伤,朕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站起身,正要抬步离开,便听殷誉北又沉声叫住了自己。
“等等。”
疑惑转头,不知道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殷誉北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江伯,沉声道:“给陛下拿件大氅。“
“......”
江伯愣了愣,然后连忙照做。
殷怀刚要伸手接过递来的雪白狐裘,重苍先一步接了过来,然后替披上,仔细的系上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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