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是句语焉不详的话,但是沉月听却是心中惊,但是她不敢多想,只深深低下头,颤声应“是”。
两日后,传来了后娘娘醒来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殷怀正在用膳,旁边伺候他的小监换了个面生的,没有了平喜叽叽喳喳的声音他莫有些怀念。
不知道殷誉北他们现在赶回来了没。
“你说后娘娘醒了?”殷怀尝了口紫酥糕,问归问,嘴依旧不停。
“是,臣们都去看她了,此都在慈安宫。”
殷怀用湿巾擦了擦手,随口道:“既如此,那朕去瞧瞧。”
都去了他这个当“儿子”的不去显有些过于扎眼了。
去了慈安宫殷怀发觉气氛有些古怪。
后半靠在床榻,地跪着宫女,英国公和柳泽都在,坐在左侧座,除此之外有众臣。
“这是怎么了?”
殷怀好奇的打量了眼那宫女,忍不住开口问道。
众站起身朝他行了礼,后英国公率先开口。
“回陛下的话,老臣方后寝宫,便见这宫女鬼鬼祟祟,恐她对后娘娘不利,于是抓了她来拷问。”
那宫女哭声泪俱下,“冤枉啊,奴婢怎么敢谋害后。”
英国公眉头竖,似眼尖瞄到了什么,厉声道:“怀里藏的什么,来,去搜出来!”
那宫女脸色顿惨白。
很快从她怀里搜出了包白色粉末,由医前察看,闻脸色便骤变。
“是□□....”
后面色冷,她对着宫女实在没什么印象,今天这出她觉荒诞。
英国公将那包粉末丢在她的面前,冷哼声,“你敢狡辩,说,你为何会向后施加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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