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饶命,小人刚才什么都没说,全是他们在说!”
“你污蔑!你说的最多!你还说王爷和小皇帝一路货色,都是为非作歹!”
听到这句话,殷誉北的视线终于舍得分半分给地上跪着人。
地上人顿时吓得瑟瑟发抖,如同风中落叶。
殷誉北半耸拉着眼皮,薄唇微启,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杀了。”
“.......饶命啊王爷。”
殷誉北没有看他一眼,脸上似带着淡淡的倦,放下了帘子,背靠着软榻,双眸紧闭,薄唇紧抿,知道在什呢。
紧跟着的江伯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异样,犹豫了一会后,最后还是可以开。
过他没有说,车里的人是率先发了问。
“你说他会会还活着。”
隔着厚重帘子的声音似乎有些听清,冷冷淡淡的嗓音微微有些嘶哑,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一瞬间还险些让人以为己出了幻听。
“.........”江伯愣了愣,神情有些复杂。
车内殷誉北嘲的扯了扯嘴角,低声道:“他们说的兴许错,可能真的疯了。”
“........”
殷誉北缓缓地闭上了眼,语气冷淡,丢下了一句,“吧。”
“是。”
殷怀回到镜山的时候也算是刚好赶在了日落之前,此时镜台的神侍一见他便引了上来,似乎担心他迷路所以带他进去。
“是你们大人让来的吗?”
神侍嗯了一声,再多话。
殷怀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道理,他低头看着己手腕上的艳红绳结,这是临之前释无机亲拴在他手腕上的。
当时他举起手腕左看右看,最后说:“你这是害怕迷路,然后群神侍找到,所以要做个记号吗?”
释无机闻言眼睫轻颤,随即轻轻别开视线,淡淡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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