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生不用担心,只是在王爷病好之前,叶生不能擅自离府,若是你需要么要求,尽管提便是。”
殷怀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叹了口气,心知来要想在短时间内走出这王府在有些难了。
江伯站在门口,也没有急着进屋,神情似是有些犹豫,站了好一会才彻底下定决心,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殷怀见状也跟在他的身后。
房间里很暗,仿佛连日光都透不进来丝毫,只有靠窗处坐着一道人影。
只见他坐在轮椅上,身着绛紫色长衫,贵气十足,内衬雪白双襟,更显肤色苍白了几分,额上戴着雪白护额,黑发半束,其余发丝散落在肩侧。
只是他的面色苍白如纸,只一双眼黑吓人。
殷怀从以前起便觉殷誉北的眼睛好,此时这双眼却像是失去了全部神采,不见丝毫亮光,只有浓稠的漆黑。
仿佛多一眼都会被淹没在这黑色之中。
他此时也没有心思东想西想,注意力全部都被他的双腿吸引了。
只见他坐在木轮椅之上,膝盖上松松垮垮的搭了件毛毯,即时此时他的背依旧挺笔直,只是微微垂着脑袋,似在打量着中的一件物。
殷怀定睛一,见是盏花灯。
盏花灯也不知是多久的了,颜色大多都已褪色,只能从外观上大概出是盏金鱼花灯。
过往些不起眼的记忆又钻进殷怀的脑海里,犹如电光火石突乍现。
他想起了自己从前似乎也送了一个人花灯,似乎就是个金鱼花灯,当他的原意是为了赔礼道歉。
后来他也才知道人就是殷誉北。
殷怀不由多瞅了几眼花灯,心中不停的安慰自己哪里有么巧,说不定别人送了他花灯。
再不济他抱着这花灯说不定是因为他怕黑,他记之前这个管事的就说过他家主子小的时候怕黑。
怕黑的人抱着灯也是正常的。
殷怀不停的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旁的江伯却在原地踌躇了半天,才敢出声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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