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心一惊,下意识的以为他认出了自,于是愣在原地,任由他抓住自的手。
殷誉北松开了他的手,语气带着冷冷的倦意,因为久久未开口说话,嗓音还略些沙哑。
“你来干什么?”
“......”
殷怀这才反应过来他没现自的份,只是在对“叶神医”说话。
“来给王爷治病。”殷怀干巴巴的笑了笑。
殷誉北是不说话,只冷冷地盯着他。
殷怀见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自的脸,心些毛,忍不住摸了摸自的脸。
“.....王爷?”
殷誉北缓缓闭上了眼,没说什么。
但是殷怀知道这是同意自上手的意思。
于是他飞快的开了药单子递给外面廊下站着的下人,然后吩咐丫鬟去打水进来,指挥人给殷誉北换上干净衣服。
殷誉北一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殷怀只觉视线如芒在背。
“....你说你是越州人?”
冷不丁又听到他开口,殷怀稳了稳心神,这才了头。
“是。”
殷誉北漫不经心的垂下眼,似是随口道:“听说你们的谷子酒出名。”
殷怀一怔,随即笑答:“王爷你记错了,我们不产谷子酒,产谷子酒的是沧州。”
他面上装得镇无比,实则暗自捏了把冷汗。
怎么端端的殷誉北又问起了这事,为什么又要故意说错来试探自,幸释无机给自提前做了些功课,不然他都要被绕进去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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