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誉北却是垂着眼喝着碗里的药,掩住了眼里微弱的笑意。
殷怀还在盯着棋盘看,斗志昂扬地说:“我们改日再战,我要一雪前耻。”
殷誉北搁下了碗,却是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你的药吃了吗?”
殷怀一愣,因为他确实又忘了,可殷誉北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还是在关他的身体。
“吃了。”他答的理直壮。
殷誉北脸上没什么表情,语却是淡淡,“是吗?”
“....真的吃了。”殷怀语虚弱了起来。
殷怀似是扯了扯嘴角,但神情绝说不上高兴。
“你这撒谎的功夫也是和你师父学的?”
殷怀:“.......”
做人要义,他觉得不连累释无机,于是义正严辞:“不,我是天生的。”
殷誉北:“......”
殷怀说完就找了个借口准备溜,他不明白为什么殷誉北始关起喝药的事。
等他走后,屋内又陷入了沉闷的安静。
殷誉北一一将棋子捡了出来放进棋篓之中,门帘又被人掀了,走进来的脚步声沉稳。
殷誉北却连眼都未抬一下,似乎已经知了来人是谁。
“王爷。”江伯行了一礼。
殷誉北垂着眼望着自己手里安静躺着的白子。随即缓缓收紧。
“刚才我和他下了盘棋。”
江伯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字指的是那个叶神医。
“...怎么了?”
殷誉北嘴角扬起一丝极淡的弧度,“他下棋时让我想起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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