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半开玩笑道:“看你是趁没做皇帝,准备把大逆不道的事情通通做个遍。”
殷誉北垂下眼,没有说话,苍白的脸色让他看上去似是有些虚弱。
殷怀视线落在他的腿上,心中一揪,最后还是妥协。
“叫是可以叫,但是必须要在没有人的时候。”
殷誉北抬起眼,神情哪里还有半分脆弱,仿佛刚才的一瞬只是他自己的错觉。
“。”
“.......”
殷怀知道殷誉北一有野心,所以在想难道是在用他当幌子对付柳泽,可是自己根本没有什么用处,假设完不成立。
于是他脑海里冒出另一个念头,可快被按下去,因为他觉得实在有些荒诞。
他和殷誉北摊牌后,实还有些担心他会将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为此还心惊胆颤。
可是事实证明他多虑,之后几天并没有忽然出现什么人将自己抓走再关入天牢。
如果硬要说哪里奇怪,那是殷誉北将他住的地方迁往别处,刚离殷誉北的住处相隔不远。
“国师!”
殷怀刚从小厨房出来,就看释无机的身影,连忙叫住他。
两人并肩走在碎石子路上,殷怀手里还捏几块糖糕,释无机瞥一眼,殷怀察觉到他的视线,笑解释道:“从小厨房拿的,国师要吗?”
几天小厨房不知为何做的都是些他爱吃的菜,就连糕点都是他惯吃的口味,于是忍不住多吃些。
释无机轻轻摇头,“不爱吃甜的。”
“那之前们吃饭时你还老爱夹甜的吃。”
“.......”
释无机别过脸,说:“只是奇。”
殷怀不再继续追问,而是看前方,犹豫一会,还是开口问道:“吃么久的药,他的腿什么时候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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