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刘珂将房子打扫干净,床单、枕套什么的都换了,嗅嗅,还散发着布料崭新的气味。
上次是酷夏,这次是寒冬。那次喝了红酒,这次是白的,只一点点,为的暖身。
一杯下去,胃里灼烧着,某些体内的渴望也随之发热、发烫。
行房事时,刘珂很爱触他的残肢,像他爱蹭她胸一般,个人在床上的小爱好。一开始他有些抵触,再怎样亲密无间,他也不适应。就像结茧的蚕,破掉了壁,他必死无疑。渐渐地,反而在她绕过他的腰,去触碰时,会有一种酥麻感遍布全身,令他愈发澎湃。是堕落的快感,拽着他,向天堂而行。
因许久不见,两人都极其主动,叶沉身上的水还未干,两人已相拥着,滚了两番。干柴烈火,在这个冬夜,熊熊燃烧着。
到高潮时,他们像轻飘飘的羽毛,被托上了珠穆朗玛峰上,两侧是悬崖,大雪封山;又像火山吐出岩浆似的,热浪滚滚,直将人烧成灰烬。
至月隐浪退,重新回到地面,仍有心悸感。
完事后,他闭着眼,躺着没动。
刘珂半撑起身,轻拍他绯红的脸,笑说:“醉了?”他酒量的差,她可早见识过了。
叶沉抓着她的手,她挣了下,没挣脱,任他握着了。
“之前你做饭的时候,”他睁开眼睛,“我跟我爸妈说了。”
她“嗯”了声,等待着他说下去。其实,心里也是紧张的。
“他们听我描述了你的条件,很开心。可能是觉得,我这种条件,能找到你这样的高材生,是祖宗保佑吧。觉得你比我大几岁也没关系,女人寿命比男人长嘛。”
“算不得高材生,只是多读了两年书。你也很优秀,你爸妈肯定也为你骄傲。”
“他们只知道你是老师,我没和他们说你是我们学校的。”
“我没教过你,算不上你老师。有什么说不得的?”她想起他之前带着点恭敬,疏离的神色叫她“刘老师”的样子,笑起来。
“笑什么?”
“你爸妈如果知道,你一直叫‘刘老师’的人,躺在你身下,会气得打你吗?”
他禁不得这般揶揄,窘起来:“刘珂……”
“嗯?”她捣蛋似的在被下抓了他一下。他是个敏感的人,不管何处何时。这番举动,也是叫他放松。
“刘珂!”叶沉低吼破了音。
“还是你叫刘老师更可爱。”刘珂咯咯笑着躲开,床窄,差点滚下床。叶沉一把捞她回来。
刘珂勾着他的脖子,贴得很近,大片皮肤严丝合缝,说话间热气喷洒:“喜欢吗?我这样。”挑逗的意思不必多加暗示。
“嗯。”他怕无说服力,又补充了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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