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珂看了眼,说:“要不然换个假肢吧?”
他当初买,就没买多好的。用了两年多,绑带已经松了点,有时候会绑不稳。
“好。”他翻个身,手压在她肚子上。其实还很小,根本没有动静,但他还是很仔细地感受着。
也许,再成熟的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像个孩子。
一个幼小的生命,使他们返老还童。
还是春天好,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繁衍,万物生长,万物欣欣向荣。
刘珂缩进被窝,与他面对面地,“等坐完月子,我再补偿你。”
“嗯。”他想的是,就算没法真的做,其他的总可以吧?于是他滑下去,推上她的睡衣,熟门熟路地用鼻尖找寻着。
“叶沉……”刚刚才说好的。
“我记得。”她洗过澡后,里面就不会穿。
他找到了。他张口,含着一点儿。
他牙齿有点尖,他又爱咬,每次这样,胸口又痒又痛,且总会留下红痕。
她想推开他的头,又怕他来不及松口,扯到自己的肉。
真是……刘珂哭笑不得。
他还是有分寸,玩了会儿,自己就爬上去了。又去找她的唇。
“等等。”
叶沉稍稍撤后。他有些喘,胸膛起伏着。
“你那个……”刘珂说,“顶到我了。”
叶沉一时无言。他清楚自己,别的不说,这事上,得不到就想要,得到了,又难以放手。男人的劣性。
他沉默片刻,说:“我再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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