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生换上了一个差不多的瓷瓶。
“刚刚为师拿错丹瓶了。”
塞到苟问道手中。
“为师错了，就是错了。”
苟问道一瞧，喜去悲来，情绪几次起落，根本控制不住，“哇”的就哭了出来。
“问道，你哭什么？”
“弟子喜极而泣。”
“问道，你喜在哪里？”
“弟子喜在心上。”
“问道，可以开始笑了。”
“弟子努力。”
“问道，为师没什么大本事，只能给你这两个问道丹了。”
只有两个了？
苟问道一咬牙，两个而已，眼睛一闭一睁再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努力的控制住了情绪。
“师父，弟子这就去悟道。”
“等一下。”
“师父，又怎么了？”
苟问道有点怕。
生恐方长生再拿出一瓶问道丹，让他拿去当糖豆吃。
“问道，为师知道八角笼中悟道的苦，你的境界已经高过你师叔们了，但是，你是他们之中唯一一个能跟上为师脚步的人，日后为师将面对很强大的敌人，为师需要你。”
方长生拍着苟问道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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