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元面红耳赤,不敢搭话。
“那篇书论,泄露天机,钟钥写成不久便辞世归天了!他还特意嘱托四个儿子千万不得打开此书,必须给有机缘之人才能接纳其气运,凡人如果纳了此运数便会遭无妄之灾!但其中两个儿子不听此言,不久便一命呜呼了,最后此竹简便流转到我这里。”
“那您怎么没事?”晋元还是一如既往的快人快语。
鲁师父一皱眉,“傻蛋,大先生是凡人吗?”晋元恍然抓抓头,“是的是的,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晋元简直被自己绕糊涂了。
“没事,我们都懂你什么意思。”王桓之的羽毛扇微微轻摇,他并不在意。
“那如果我见到书论,岂不是?”晋元有些后怕。
“呵呵,能将影卷的琴亭序打开的人已非凡人啦!其次呢现在已世殊事异,时代变了,它也合该出世喽!”王桓之笑曰。
晋元有些恍然,“哦这样,那我是不是能这样理解。钟钥的那篇书论实在太超前,而当时社会并不需要超前理论做指导,在钟钥时代乃至以后漫长岁月中只需匹配一般理论即可,是吧?”
“嗯,此话有道理!”王桓之眉毛一挑,看着晋元微微颔首。
“而且并不妨碍有您王桓之的琴亭序,乱世帖等巅峰作品的诞生就是证明,您肯定也看过书论吧!”
鲁师父脸色一变,“臭小子,你想说什么?”
晋元挠挠头发现又说错了话,“我只是实话实说,嘿嘿,”他很不好意思地补充。
“无妨无妨!晋元书友说的也是,钟钥前辈无论是他的书论和书法对老夫我也是很有助益的,只是他的书论我也只懂了一点皮毛而已,就像道学前辈劳子的得道经一般,他们的巨作都是浓缩的精华,如何诠释就看你们后辈们了!”王桓之的神情有些遗憾又有些期许。
“但仅凭一点书论精粹加上您自己的超凡能力也已成就了书法巅峰了!”晋元很小心地措词,鲁师父终于笑了。
“如今时代已变,就需要能匹配得上现代社会的书法理论,而这就是钟钥书论出世的原因之一,前辈是吧?”晋元像面对大考先生交出试卷般捏了一把汗,看着王桓之是否认同。
王桓之眯着微笑,“嗯!但有一点你须明白,钟钥的书论是零散而珍奇的珠玉,需配上琴亭这个实证之物,最重要的是要开启此卷轴之人从中悟出其道,举一反三后才成就全新理论,不是说拿来就能用的。”
“大先生受教了!”晋元忙拱手致谢。
“大先生啊,既然我们在此地了,那能否让他去试试?大先生呢?”鲁师父乘机向王桓之请求,言辞恳切。
大先生瞄了他一眼,不由叹口气,“唉!子乐啊!”子乐是鲁师父的号。
“不是老夫阻碍着不让晋元书友去,他这点资质肯定不行,如果不小心将其损坏了反而于我龙国是场灾难,我想你应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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