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尽量放低声,也许是我们对周围的影器产生了不好影响,因为它们所处的环境并不好,自从有了盗洞后这里就发生了变化,所有东西都在加速朽坏!”王桓之解释道。
晋元不由后退一步,竟碰到了一个陶土舞者,感觉有东西搁着脚吓得没敢再动,低头一看它似乎微微摇晃了几下,又好像出现重影一般,陶土如金蝉脱壳般卸下了一重光影,随即坠地的磷光化成无数碎片消失在潮湿而冰凉的空气中。
眼前一幕,让人目瞪口呆。
“麻烦了!看来它们都很脆弱了!”鲁师父哀叹,“琴亭序本体能等到大先生您下一次被唤醒吗?”
王桓之看向鲁师父,眼中是各种复杂情绪在扰动,犹疑,焦虑,不舍,遗憾,“很难!但我又不得不回去,因为我几乎没可能支撑到明天,琴亭本体也很弱!”
“琴亭序吗?”晋元问。
“嗯,是琴亭序的本体。”鲁师父解释,“王桓之这缕游魂需要它能量的加持才能唤醒的,但他得走了,你看大先生都已经开始不稳定了,唉!”
晋元一惊,王桓之的身上确实出现一些虚影和重影,“我无妨,还能坚持些时间的,但它,我估计撑不下去了!罢了!”他一咬牙,看向晋元,“晋元书友!”
“是!”晋元自觉声音有些大,忙收声。
鲁师父已知道王桓之想说什么了,他心花怒放,一把将晋元拉来,“快听大先生吩咐!”
“嗯嗯!”
“我没别的选择,只能将这事托付于你了!”王桓之定定地看着晋元,眼中凝聚着千年沉淀厚重如山的东西,令他压力好大。
“是,什么?”晋元不敢确定,大先生终究决定让我去了?
“你去吧,尽你最大的可能取出琴亭影卷!”
“大先生,有一事我实在不明白,既然琴亭序本体就要毁灭,您何不帮我取出打开给我看呢?因为我的能力您也知道,只有百分之零点几的希望啊!”晋元也很焦急。
“唉!我不能这样做,这违反天道!而且这也会害了你!”王桓之言辞恳切。
“就像钟钥那两个儿子?”晋元有点慌乱地问,“是的!”他继续说道,“另外告诉你吧,这卷琴亭和书论里面蕴含天道法则,其意义完全不亚于老子的道德经!”
见晋元和鲁师父惊讶的表情,他补充道,“书法本就是一种描绘天道的艺术!知道吗?我只会将它们用笔墨用书法形式表达出,而文字却不行,所以我必须在世间找到这样的人来传承!”
“原来如此!我差点以为是您偷懒呢!”晋元呼了口气,鲁师父朝晋元不满地瞄了一眼,“哼!小兔崽子什么话!”晋元吐了吐舌头。
“无妨!晋元书友,既然老天选你唤醒老夫,那你就去试试吧,可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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