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指尖几百根触须和它们相遇,接近,相抵,纠缠,盘绕,一部分又如潮水般退回。
任小弦伸出双手搭向晋元双肩。
晋元只觉两股温和的力量让他道心稳固,灵力提升。
只是没人教他该怎么控制,卷轴已被抬起,它竟联通了他的心意。
晋元心生欢喜,继而慌乱,它与他手指相连几乎融合为一,他开始犯愁,怎么才能把它剥离?难道吃饭睡觉都抓着它?这不科学。
他不可能双手沾着它去取琴亭,又折腾了一会,他在取舍之间游弋。
晋元用眼神求助任小弦,后者蹙眉摇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她接着提醒道,“时间快不够了!”
晋元一狠心,一抖手,于是最后一卷也被毁。
“摹本而已!”晋元扭曲着脸喃喃自语。
“摹本而已,后世再无王敛之。”任小弦哪壶不开提哪壶。
直到几分钟后,他才又建立了自信。
缩小身形后的晋元和任小弦重新进入棺椁,面对琴亭序的他确实比几小时前有了些把握。
“糟糕!”任小弦扯了他一下,在耳际急急低语,“看!”他抬头发现棺椁内壁有一丝细细的金边在慢慢游走,晋元脑子轰然炸开,难道这石头影棺椁也要损毁了?
看来他们的到来对这里的器物影响很大。
棺椁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皴裂。
老天,你真能玩!
“石棺大裂变,我们大概只有五分钟,最多了!快点!”任小弦紧张地说。
晋元忙调整好自己,以最快速度静心。
心静自然,身外无物。
他伸出双手,指尖又开始融化成了无数细细触须,向着玉函伸展,棺壁的金纹已触目可及甚至连棺盖也已开始展布裂纹的触须,一条条细细的游蛇在四周和头顶游动,伴着无数细微的开裂声,只有他形同老道入定,心无旁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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