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服服!”
“你既然没来由地到了人家地盘,又将他整得人模人样,从一个街边乞丐到如今,嗯嗯,咳咳,”
“如今好像更不堪了,是个逃犯!”周天霄差点绷不住。
“嘿嘿,呵呵,”师父也有点尴尬,“还得看结果看结果!不许笑!”师父又怒了。
“是!是是!”
“说正经的,让总归是要让,但时机还未到,等时机到了,找到真正的你自己,”
“师父,你确定我不是一缕阴魂吧?”
“放屁!扯淡!呸呸呸!以后不准说这个不吉利的话!”
周天霄心头暖暖的。
“是!师父!”
“等我们找到真正你的身体,退一万步来说吧,等我们找到另一个与你气场契合的身体,而且小三儿又有意愿要恢复自己,那样就是时机到了,懂不?”
“要是小三儿急着恢复自己,而我又没找到自己或合适的身体,怎么办?”
师父蹙眉道,“你小子怎么老是给我出难题?”
“那就是时机未到!”
“好吧,那是不是不够道义?”周天霄踟躇着问。
“不道义?不是!”
师父斩钉截铁地说,“你只是暂时占用他的身体,而且是在为社会做有益处的事。更主要的是小三儿现在恢复自己身体难道让他继续当逃犯当乞丐不成?我们起码要将逃犯身份平反昭雪了才是真为他好嘛!懂了吗?”
周天霄恍然道,“还是师父透彻!我懂啦!”
周天霄又想起一事,他憋半天了,“嗯那个,师父哇!明天我们真要把费崇这个烂东西也救出来么?师父,我总觉得太憋屈了!”
陶道长看向夜的星空,“救吧,救吧,他已不是他,我却还是我!”
周天霄品咂了这句话的味道良久,似有所悟,“这就是所谓的道?随您的心意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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