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说吧，说你觉得凌谦悲惨的死在敌军手上，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别说了。”
这样恶毒的话，连听见都觉得剌耳。
只是在俱乐部那样虚弱地躺下，就已经让自己心痛到抽搐了。
“既然不在乎我，那么讨厌我，就快点说吧。”凌谦温柔地看着他，“如果哥哥在乎我，也请亲口告诉我旬，那么，我死也瞑目了。”
“别说什幺死不死的。”
忽然插入的低沉笑声，打断两人的对话。
“凌谦，示威也该结束了。”由始至终，凌涵都表现冷静，低低的说话声，伴随着有条不紊的节奏，“你把这看成了一场战役，也把哥哥看成了战利品，你趁着我参加考试的空档，用卑鄙手段夺取了没有防备的哥哥，不过，不管你的手段有多糟糕，我已经看出来，这对哥哥确实起到了作用。哥哥，我真想不到你是这么好对付的，有些失望。”
凌涵的视线，缓缓转移到凌卫脸上。
庞人的压力和羞耻感，几乎把凌卫的脊梁压弯了。
英挺的修长身躯，因为耻辱而微微颤抖。
“喂，凌涵，你别把矛头对准哥哥。”凌谦挺身而出。“说到底是你自己不智，一心争取权利放弃了防备，我才有机可乘，不如这样。他换了种交易的语调。
微笑着偏头，“我们逃成协议吧。”
“什么协定？”
“人家都在一起的协定。”
凌卫恍惚片刻后，惊骇地明白过来。注视着站躺的孪生兄弟，目光在半空中交融，仿佛晴中交流着什么危险的事情，情不自禁往后退开。
凌谦用力地把握住他的手腕，不许他逃开，继续和凌涵对峙。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如果我们是普通兄弟，上演一场冷血的家庭惨案，事情也许就解决了。可惜我和你偏偏又是孪生兄弟，一个死掉的话，另个也许活不成了。”凌谦扯着无奈的微笑，“不如打个平手吧。和你一样，我也不愿意和别人分享哥哥，但是你的话，迫不得已，只要勉强接受啦。”
“放手！凌谦，我可不是你们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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