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为了一段录音,你们打算向我提出一万个条件吗?我建议你们适可而止,太贪心的人最终会被狼吃掉的。”
“你的意思是说不接受吗?”
“我的意思是说,别把我看成任人宰割的笨蛋。”佩堂把声音提高了一点,用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扫视两个曾经的同学,“让我先说清楚一点,如果这段录音中的任何一个字外xi-e,或者让我感到有外xi-e的可能,你们哥哥会是第一因为此事而遭到伤害的人。像他这样爱面子的人,发现自己色情的l_uo照遍布整个资料库,想必会生不如死吧?与其两败败伤,不如就让我们彼此保持微妙平衡更好,是吧?”
他笔挺地站起来。
“王牌只能出一次。你们王牌已经用过了,别指望用它无限次地要胁我。”
说完这一句,佩堂转身走开。
看着他跨出凉亭,坐在原地的凌谦忽然叫了一声,“佩堂。”
佩堂转过身,嘴角勾着漫不经心却又带着一丝不屑的微笑。
任何人看见这种表情,会明白他绝不可能再接收一次地威胁。
但凌谦要说的,并不是这方面的事。
“只是有点好奇,”凌谦问,“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被内部审问科逮捕吗?”
“你在说什么?”
“别装蒜了,这可是内部审问科的人亲口对我说的,两年前,你也曾经被秘密逮捕过吧?我只是想知道,像你这样的人,会为了什么原因害自己被捕。怪不得那个时候你莫名其妙的休假了这么长的时间,说起来,我们两算是有一段相同的奇遇吧。”
把被抓入内部审问科受到严刑拷问视为奇遇的,也只有凌谦了。
佩堂的眉心逸出一丝疑惑,但很快就掩饰住了。
“根本没有这样的事。”
佩堂丢下这句非常确定的话后就离开了。
凌涵默默把石桌上的仪器收回去,和凌谦讨论刚才的谈话,“你的看法呢?”
“佩堂刚才的表情,好像在说实话。不过,他本来就是很会撒谎的人,也许把我们也给骗过去了。”
“凌谦,内部审问科的人对你说的话,可以再重复一次吗?”
“他说,别以为有将军之子这个护身符就可以逍遥自在,内部审问科是不问血统的,不管是凌承云的儿子,还是修罗家的儿子都一样。”凌谦带着回忆的神情说,“他还说,将军的儿子都是笨蛋,总是栽在那个人手里。”
那个人,是指卫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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