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上尉,供出同党的名字。在凡登战役中,你命令自己的舰队紧急改变航向,避开右十区,是因为知道右十区藏有敌舰埋伏吧?这个情报当时只有军部的人知道,是谁xi-e露给你的?”
“按照你所说,右十区这个情报……”
听见自己的声音,凌卫陡然一惊。
并不是由于嘶哑得几乎不成声的嗓门,而是他发现,自己似乎正说着连自己也不明白的话。
那种感觉,就像这身体里塞了两个人的灵魂,一个正控制着口舌和四肢,而他,却只是一个困惑的旁观者而已。
“很好,上尉,你总算肯开口了。”一直以来,面对犯人如同一堵坚墙般的沉默,审讯官对此也感到惊喜,并且命令士兵,“给他一点水。”
士兵端来一杯水,放在他干裂的唇边。
凌卫低头一口气喝个精光。
“好了,继续说下去,上尉,抓紧你最后的机会。”
“有人在军部把凡登右十区有敌人埋伏的情报xi-e露给我。”
“这个叛徒是谁?我要他的名字。”
“说到叛徒的话,只有你们。”
“你在说什么?”审讯官的声音刻薄地提高了一点。
“我可是,在前线和敌人作战的联邦军人,”得益于那杯比甘露还珍贵的清水,凌卫觉得自己的声音比刚才好多了,虚弱、低沉,但始终保持着不屈的气势,“如果知道我舰队的航线前方有敌人埋伏,不是应该立即通知吗?”
“闭嘴!你这是在质疑军部的决定吗?”
“明知此事,却隐瞒不报,要将全舰联邦士官置之死地的人,才是叛徒。”
“你现在说的话,对你的处境毫无帮助。”
“真正的叛徒,并不是把敌人情报告知我的人,而是那些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势,不惜借助战争的名义,把忠诚的联邦军人派遣到战场上去送死的人。因为y_u壑难填,连深受人民爱戴的王室也不肯放过,甚至用上酷刑逼供和栽赃陷害这样的无耻手段。”
“你该不是在大逆不道的……”
“不错。”他抬起头,露出毫不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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