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迟早有机会补回来的,只要一直待在哥哥身边。
不想让凌卫辛苦地下床走动,凌涵把已经做好的温热饭菜端进来。
按下按钮,一个方盒从床头柜下方自动移出,徐徐上升,移动到床中间,展开成为一张悬空的临时放置台。
饭菜和餐具都放在这张放置台上。
三人并肩坐在床上,各怀心事地吃起晚饭。
“哥哥刚才说梦话了。”
“是吗?”
“最近其实都在说,不过,前几次都在叫,“不,不!』这一次多了两个字,叫的是,“不可能,不可能』。”
“哦。”
“哥哥还是在做那个记不住内容的恶梦吗?我看哥哥的头疼,起因也是它。睡眠出了问题,怎么可能不头疼呢?”
“过两天我带哥哥去看看医生。常胜星的军方医院是为高级长官服务的,里面有最好的医疗设备。”凌涵说。
“说到恶梦,”凌卫忽然说,“今天做的梦,好像和从前的不同。”
两个弟弟露出关注的表情,不约而同地问,“有什么不同?”
凌卫蹙眉思索,片刻后,又摇了摇头,“我说不出来,反正觉得有点不同。对了,还有,今天的梦,我并不像之前的梦一样,醒来就全部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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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记住了梦的内容?”
“记住了部分吧。”
“到底梦见了什么呢?”
“梦见了被人逼供。”
说出梦境的凌卫,根本不知道身边的两人听见这一句话时,内心何等惊惶。
经过凌卫的亲口回答,孪生兄弟察觉他们最担心的危机正在步步逼近。
“可能和哥哥在舰上精神紧张有关,刚刚从军校毕业就要指挥一艘军舰,为全舰人的生死负责,毕竟担子不轻。”
“是呀,哥哥这辈子是不可能和逼供这个词扯上任何关系的。别说真正的刑讯,你连刑讯的课程都没有接触过吧?说回来,我刚刚上刑讯课的时候也做过两次梦,非常刺激。”
“这种梦只能用可怕形容,怎么能说刺激呢?”
“因为审问我的人是哥哥呀。”凌谦露出暧昧的微笑。
看见凌卫明白了他的意思,并且尴尬地发楞,凌谦凑过去,用舌尖t-ian他的唇角,“这里,有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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