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不住弟弟的劝酒,喝了一点。
饭后两人回到临时住处,发现凌涵已经在客厅里等候多时。
“到哪去了?”
“吃午饭。”凌谦脱下军装外套,随便地丢在沙发上。
扯松脖子上的领带。
“午饭吃到下午三四点?”
“嗯,吃到一半就被维尔福那老家伙叫去了办公室,事情办完了,就再去吃回来啊。”
凌卫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微闭着眼睛。
酒精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不过,头并不痛。
“哥哥喝酒了?”同坐一个长沙发的凌涵靠近过来。
“喝了一些梅桃酒。”
“喝了多少?”
“七八杯的样子吧。”凌卫睁开眼睛,看了看凌涵的脸色。
在他的潜意识中,总对这个弟弟存着一点敬畏。
凌涵在某种时候,就是一个大家长似的存在,而凌卫和凌谦就是被他管束的小孩子。
这种颠倒的关系,似乎从一开始就建立了。
凌涵伸手,温柔地抚m-o着凌卫绯红的面颊,“哥哥酒量很糟。”
“脸上红了吗?可能有点吧。不过,我没有醉。”凌卫双手在脸上揉了一下,仿佛想驱散上面的酒意,“米娜医师的事,你是怎么做到的?”忽然想起了这个。
没有得到答案之前,好奇心总是无法驱散。
“撤销她的心理监测官资格的事吗?”
“嗯。”
“呵。”凌涵发出轻笑。
在他回答前,不知什么时候跑进浴室换了家居服的凌谦又回到了客厅,惊讶地问:“你们还待在这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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