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受苦了。”男人虚伪地诱骗,钻进耳膜,翻搅着已经痛到爆炸,翻江倒海,怒涛狂澜的大脑。
凌卫瞪着前面印着自己惨状的镜子,视线失去焦点,却仍不屈地颤动没有血色的薄唇,“不是……不是的……”
审讯官微感惊讶。
精神药物已经注sh_e到人体可以承受的最大分量,灵敏剂也是一开始就用了五倍,对象还是体内存在冲突意识,又没有被刑讯经验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撑到现在?
不过,再怎么顽强,崩溃也是迟早的事。
“要你承认真正的自己,就这么难吗?”审讯官不耐烦地低骂,脸色一沉。
沾着凌卫鲜血的手移动到膛右侧。
那里的肌肤光洁健康,只有一道难以察觉的已愈合的手术刀口,应该说,麦克的医术确实值得他如此自傲。
但是,在丝绸般细腻的皮肤包裹下,隔着薄薄的肌肉层,空战中因为撞击而断裂的肋骨还未完全长好。
“呜!”凌卫猛地后仰脖子,即使咬紧牙关,还是逸出了呻吟。
“就是这个地方吧?不久前才断过一次,现在又把它弄断,是不是太可怜了点?应该很疼吧。”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加大力度。
“呜……住手!你这个卑鄙……啊……!”想愤怒地痛骂对方,声音却沙哑而虚弱,不集中耳力,根本无法听清楚凌卫在说什么。
咔。
&_ng膛传来极为轻微的声音,彷佛只是幻觉。
凌卫像快失去生命的燕子,身体陡然反弓,疯了似的朝上一挣,煞白脸颊激起一丝诡异殷红。
长好一半的肋骨接口被强行压开。
骨头断段撕裂肌肉和神经,无法形容的剧痛,让人只求痛快一死。
好疼!
疼的受不了!
救我。
谁来救救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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