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地杀害……
“把头低一下。”
艾尔依言低头。
在卫霆面前，他永远摆不出天之骄子的架子，这简直就是一种上天注定的关系，卫霆飞扬，艾尔宠溺。
卫霆不管说什么，艾尔永远都会支持，都会去做。
甘之若饴。
因为艾尔低下头，卫霆不太费力地用手抚m-o到了艾尔的脸。
这位善于打仗的联邦军官，永远不善于调情，对艾尔的抚m-o，透着动作上的生涩，不过对艾尔来说，这是比被命运女神抚m-o还幸福的触感。
“如果我这样m-o你，你会高兴吗？”卫霆很直接地问。
“当然。”
“如果你像我这个身体一样，有另一个灵魂，或者你有双重人格，反正……随便啦。我继续这样m-o你，你会不会忽然不高兴了？”
艾尔露出笑容。
他听懂了。
不管这个身体被谁的意识控制，卫霆还是卫霆。
卫霆喜欢艾尔，喜欢艾尔的接触。
喜欢，就是喜欢。
就算这身体里有一百个不同的意识，就算有九十九个意识讨厌艾尔的接触，但不要紧，卫霆是喜欢的。
只要是艾尔的抚m-o，他就高兴。
果然是卫霆特有的思维模式。
只是，这只不谙情爱的小猫，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吃醋呀？
“再说点什么。”卫霆打个哈欠，在艾尔的怀里寻找合适的位置闭眼。
“累了就睡吧。以后等你好了，我会几天几夜地陪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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