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样子让祝源不敢再插科打诨了,立马严肃起来,“这次生病的是国家领导,掌控着京城大部分的军权,为人刚正不阿,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陷入了昏迷,症状跟上次苏文的爷爷差不多,但又不一样,苏爷爷是身体素质,而这位,身体是跟得上,只是根据医生诊断,是脑死亡。”
“你看过没?”顾溪桥眯着眼,脑死亡,她好像还从未遇见过这样的问题。
祝源点头,“看过,得到的结论跟医生的差不多,确实是——脑死亡。”
脑死亡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脑的结构复杂,还牵扯到人的意志,顾溪桥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你觉得还有救?”
“总要试试,还有,”说到这里,祝源悄咪咪地瞥了一眼顾溪桥,小心翼翼地道,“这个病人以前是我师父负责的。”
说完之后,他紧张地看顾溪桥的反应。
顾溪桥神色未变,只淡淡嗯了一声,私人恩怨,她当然是不会带到正事上来。
看到她这个反应,祝源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他也回去看了他师父一次,他师父一直抱着酒瓶不撒手,神经恍惚,连他这个徒弟都不认识。
看到这样的师父,祝源是又心疼又不赞同,他知道师父可能是遇上什么事了,最重要的是跟顾溪桥有关。
但是他师父明明是接管了几个病人,在这种时候却不管任何一个病人,而是抱着酒瓶呆在家里,这种时候,他终于明白了师父为什么从不带着他一起,定然是怕他被影响到。
容飞霜的性格固然洒脱,但是作为一个神医,真的是不适合。
祝源叹气。
车子慢慢向前驶去,直到进入了一个军区大院。
这里的勘察很严很严,不止是表面上的,还有暗地里的一道道防线,将整个大院保护得滴水不漏,固若金汤。
由此可见,这里面的人究竟是有多重要。
顾溪桥兴致一来,她慢慢调出了这个大院的平面地图,看着这个大院的安全系统,眸光一亮,每隔一分钟的巡逻队,还有暗地里的护卫,更有最为高科技的安全系统,监控着大院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透明面板上投下来的一条条阴影,赫然就是红外线。
若是有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闯进来,定然是要被打成一个马蜂窝。
只是,这个安全系统若是被有心人暗地里控制了,就不是固若金汤的防护,而是催命符。
顾溪桥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祝源将车停在一个铁门外,而后带着顾溪桥进去,看门的人显然是认识祝源的,也没有说要检查,而是定定看了一眼顾溪桥,才朝祝源行了一个军礼,“祝先生。”
这是一栋有点古朴的大楼。
祝源还未带着顾溪桥进去,里面就有几道身影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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