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了,你来接我。”
醉酒后的丛文嘉,理直气壮地差使沈茵茵。
沈茵茵气笑,“丛文嘉,我是沈茵茵,不是陆心柔。”
“我知道你是沈茵茵。”丛文嘉抓起酒瓶,怼嘴猛灌,“只有沈茵茵,才会下贱地照顾喝醉的我。”
白月光陆心柔,当然是要供起来。
原来,她以前任劳任怨、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他反而觉得她“下贱”。
心痛再次不可遏制。
沈茵茵放狠话,“我不会来接你。”
“穿裙子!”那头丛文嘉失了耐心,“如果不想我对沈氏动手,就赶紧过来!”
“你疯了!”
扔开手机,她拿起筷子,满桌佳肴勾不起她半分食欲。
餐桌旁的张姐劝道:“小姐,你……”
沈茵茵不忍心看张姐失望,“好,张姐,我吃。”
于是,她机械地喝汤、吃肉、吞饭,等张姐满意地收拾碗筷,她飞快地跑上楼,冲进卧室的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大吐特吐。
勉强吃进的东西吐完,她还干呕了几分钟。
直到胃里空空,沈茵茵趔趄着站起,看着雾蒙蒙的镜子里,自己模糊不清的面容,她知道她病了。
也许治不好了。
可没人会在意。
“茵茵,你要嫁给文嘉,肯定会吃很多苦。你真的要嫁吗?”
“茵茵,爸爸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沈氏是爸爸给你的礼物。”
“茵茵,文嘉,对你不好吗?”
……
想到父亲出事前对她的关怀,她突然抓起手机,打给丛文嘉,声音清冷,“你在哪?”
她死不足惜,但她不希望爸爸恢复记忆后,沈氏不再是他的沈氏。
丛文嘉讥讽,“丛太太,你腆着脸爱我的样子,真像一条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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