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狗推，干的差的话，很多下场，一个比一个惨。
专属于男人，卖去矿场或者其他干苦力活的地方。
被杀，不管是活埋还是其他方式，惨死，还算好的吧，起码不会有持续的痛苦。
把人训成狗的训狗场。
斗兽场，让人互相斗殴场，二人，多人，一场下来只余一人存活，活下来的继续参加下一场
提供人奶的奶牛场，人工授精的代孕场，血奴，“器官捐赠者”。
这些被转卖的下场，就是名为“猪妆的归宿，从“狗推”下降为“猪妆。
狗推自然也能向上爬，成为卡头、主管、水房这些，黑客就别想了，没技术。
方叶之所以在新加坡拍卖会的时候，看见韩国双胞胎女孩，联想到器官交易，就是记忆里这段认知。
配型成功，“猪妆的“器官捐献”，价值惊人。
心脏11万美刀，肾脏20万美刀，胰脏35万美刀，皮肤每6.5平方厘米10美刀。
那位“好朋友”水房，方叶估算了一下，还得15年才得从华国监狱里出来。
乘坐飞机被柬埔寨移交回国的时候，方叶是坐商务舱的受害者，也是唯一成功举报的最大功劳者。
方叶记得两句话，一句是水房的。
“华国人走在街上，就是行走的华币。”
一句话是那个寸头打手的。
“要不是这里不是缅北，我会栽在你手上？”
收起回想，方叶看向电报内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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