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大笑起来,随后越走越近…
然后他终于看到了关曜的全貌。
“大哥,你看那男的,听到我们狼蝇帮的名字都不敢动…呃咳咳…咳咳咳。”
他的脖颈,被他口口声声的大哥一把搂住,直接将话卡在了喉咙里。
为首的男人对着关曜谄笑到,“大哥,真巧,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你。”
“潘帕斯山被你们社团瓜分,你是这里的生存逻辑,我也认了。毕竟这里本来就没人管,也算你们社团是建起了那么点【秩序】。
可这棚户区,住的可都是苦命人,难道只是想寻个住所都要给你们社团交保护费?有那个给你们敲诈的钱?别人何苦住在这棚户里面?”
听到关曜不善的语气,为首男饶脑袋赶紧低下,
“没有,大哥您弄错了,我们绝对没有收这里的保护费,我们自己也住这里呢,就是出来上厕所,看见陌生人了诈点外快什么的。”
他腋下还卡着自己弟的脖颈,点头哈腰的不断解释着,好悬没给自己老弟摔地上。
关曜看着他,眼神逐渐变冷,“希望如此。”
“诶诶,是的大哥,我哪敢骗您啊,您自便,我屋里火还没熄呢,我先回去了啊。”
着,他便赶紧扯着自己的弟离开这里。
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两人,关曜有些无奈的又看向了旁边又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女孩。
能让坏人这么害怕的,只能是更大的坏人。
这是她现在心中的想法吧。
关曜无奈的摸了摸兜,只怪自己没有带治安所证件的习惯。
不然一拿出来,就什么都通了。
“走吧,继续指路。”
五分钟后,关曜看着这个被粗糙的破旧木板缝补数次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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