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呕……”
王午没回应，嘴角鲜血不停呕出，身体微微抖动。
“说了，给你一个痛快。”
陈无忌面无表情，“不说，咱们慢慢玩。”
王午一颤。
认命的闭上眼，有气无力道，“就是……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
“王连都是个靶子，王连城才是王家的天骄子，倾尽资源培养的下一任家主。”
“人呢？”陈无忌低沉嗓音，“王连城人呢？藏在哪？”
“不……不知道。”王午呕血，“王连城十岁之前，就离开白水了，不过，我上次偶然听到，王连城出现在府城。”
“所以，这十几年来，王连城被王家安排在府城，或者府城周边，秘密培养？”陈无忌眯眼。
王午，“应该……应该是这样。”
“很好。”陈无忌点头，“从地洞出来后，你们下一步，打算去哪？”
“不……不知道。”王午虚弱回答，“下……下一步怎么走，我们……我们听盛爷的，行动上，盛爷说了算。”
“就是那个？被你们偷袭，联手杀死的老头？”陈无忌指了指身死，倒在地上的老者。
“……是。”
王午喘气，“我们没打算再跟王家，一条路走到死，王家已经完了，哪怕王连城还活着！”
“嗯。”
陈无忌理解的点头，然后，伸手捏碎对方脖子。
在尸身上，摸索了下，找到十几两碎银子。
“饶……饶命。”
重伤的另一个男子见状，瞳孔放缩，求饶道，“大哥饶命，我有钱……”
唰！
陈无忌身形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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