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子焱眼角渗出一些泪来,红红的,魏珣心中一软,唇印在他的发顶,松了手指。
“你记住我没有?”
萧子焱瘫软在魏珣怀里,低喘被魏珣伸进他嘴里的手指堵住,口水不受控制的化作银丝流下来。
“微臣已经为陛下排忧解难了,现在轮到陛下给微臣帮忙了。”
魏珣抱起萧子焱,把他翻了个身,放在软榻上,干脆利落的扒了他的裤子。
“你!”萧子焱清醒不少,魏珣继续堵住他的未尽之语。
两根手指塞在萧子焱嘴里,只能逸出一些细碎的喘息,魏珣掀起衣袍压上去,闲着的手搂住他的腰身,撩拨之际伸进龙袍去挑逗一下。
“陛下,莫慌。”
可能是魏珣凑得太近,声音钻进萧子焱耳朵里,酥酥麻麻的,撩人得紧。一时间,咬着魏珣的手指都舍不得费力气,怕咬坏了太医养家糊口的本钱。身后那句温热的躯体覆盖过来,萧子焱身体僵直了很多。
“别怕啊…”魏珣在萧子焱肩头咬了一口。
“臣怎么舍得。”魏珣拍了拍萧子焱的屁股,打得啪啪响,萧子焱万万没想到魏珣有这样的恶趣味,又急又气,奋力挣开。
“陛下真是不乖……”
外头守着近的宫女太监差点吓得瘫痪,但无人敢发出声音,一时间外头噤若寒蝉。
里头的声响断断续续传出来,像刀尖在众人心上跳舞,扎得生疼却毫无应对办法。最后一声低喘平复之后,房间里安静下来。
萧子焱已经睡了过去,魏珣把他放在软榻上躺好,也不折腾滚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开门叫宫女端水来,很快金贵就端了水,规规矩矩站在外头,见有些狼狈的魏珣接过水,步子踉跄,关上门,丝毫不敢吭声。
太监宫女从来没往皇帝是被压的那方面想,只觉得魏太医已经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吭声已经是温润君子,做奴才的,哪里再敢刺激他。
至于皇帝,脾气向来不好,阴晴不定,不凑上去最多治一个玩忽职守的罪,要是撞上枪口,连命都没有。
魏珣随便擦洗了一下,把萧子焱收拾干净,除了龙臀有些红之外,其他地方都很正常,涂了一点药膏后,又给萧子焱穿好裤子,理好他的头发,龙袍,抱了床薄被给他盖好。
把水盆端出去,还有那几个小菜,一齐交给外面的宫女。只留下一个酒壶,里面还剩一小半。魏珣喝了一口,把酒壶放好,走出去。
“魏太医,左偏殿还有空房,您将就一晚上吧。”
“好。”
魏珣洗了一个暖融融的热水澡,换上干净的寝衣,吩咐明天皇帝醒了送醒酒汤,枇杷炖雪梨,怯寒的姜汤,才放心睡下。
真是怂啊,送到嘴边的肉只敢舔一舔,不敢真正的吞下去。
总要等对方心甘情愿,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行径。
魏珣也只是安慰安慰自己,地位若是颠倒,他早就把皇帝吞吃入腹了,何必像现在这样,风雨里行船,前路渺茫还担心会不会翻。
萧子焱醒过来的时候头有些疼,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了,外头的宫女太监听见响动,忙活起来,伺候他梳洗。一连喝了三碗汤水才觉得自己好了些,知道都是魏珣吩咐的,又有些难言的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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