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楚宁的心一阵抽痛,抿紧唇转过头,不忍再看女人凄惨却沉溺的模样。
检票口检票,确认前去苔州的班车,在长途车肚腹里放置大件行李箱,一行人登上车找到车票对应的位置坐下。
票是由吕丹丹一个人代集体买的,所有人座位连号。全艺依第一个上车,坐在左边靠窗的位置,艾可元便坐在全艺依旁边靠走道的座位。卓似萍坐在与她们同一排的右边里侧的位子,吕丹丹便坐到卓似萍旁边。
安楚宁最后一个上车,见状,走到她们后排,艾可元后面的那个位子一个人坐了。
车开,一个女孩子挤到她旁边要坐进去,安楚宁暗吁一口气,心说还好是女孩子,肯定不用麻烦再和她们换座位了。
去苔州,长途车两三个小时的车程,安楚宁侧身让女孩子进去后,便背躺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不过,前头那排青春洋溢的活泼女生显然没那么喜静,叽叽喳喳地讨论个不停。
“嘿,刚才我们进来时大厅里的那个女人你们看到没?”艾可元笑着说。
“就那个趴在地上到处爬的?”吕丹丹侧头接口道。
“嗯,跟条姆苟似的。”艾可元说。
“我看她很享受的样子,应该很爽吧?”全艺依从里面探出脑袋。
“肯定很爽,你听人家叫的,那叫一个消浑。”艾可元回头道。
“嗯,我也感觉她好爽的。”吕丹丹低头思忖,神往地喃喃,“那种强烈的被针服感,一定很爽。”
“啥时候我能碰到这种焰福呢?不要多,一次就够。”全艺依羡慕地道。
“你让你男友给你呗。”卓似萍歪着头笑着打趣。
“他那个呆子,“全艺依老脸一红,“哪里懂s和m的乐趣。”
“不懂你可以教他啊。”吕丹丹拔高嗓音,“你可以慢慢引导他嘛。”
“对呀。”艾可元暧昧地附和,“为了杏福,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安楚宁从包里掏出耳机塞进耳朵,眼前脑海里却不可抑制地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模样。也许,真的不能称为那个女人,而应该像艾可元说的那样,用那条亩苟来形容更合适。
唉。
心中叹口气,安楚宁在不规则摇荡的车厢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依稀梦到自己变成那个女人,全身翅骡,区汝地跪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漫无目的地四处爬行。
她想要回头看清背后对她施虐的男人,一转头,一张血盆大口直直朝她扑面而来。
猛打一个激灵,安楚宁一下子惊醒过来,浑身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瘫软在座位上,慢慢等待噩梦的余味消散。
偏巧此时又从车厢后头传来一阵阵女人消浑着股的银娥,伴随着男人级咧充壮柔提的劈扒声和杏分享受的滴猴声一起,一古脑儿无孔不入地钻进安楚宁的耳朵,肆无忌惮地穿透她的鼓膜、恶狠狠地荼毒她的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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