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安管把他扭到办公室了,一会派出所的人就过来把人带走。”
她吁口气,这才可怜巴巴地哀哀道:“佑安,我不知道是不是扭伤,说不定是骨折了,脚痛得厉害,站都站不起来,根本没法动。”
他视线落到她的伤处,皱眉道:“我送你去医院。”
二话不说,他一臂揽过她的肩膀,一臂搂过她的腰身,将她小心地打横抱起,向外走去。
身子一轻,她已在他怀中。她枕靠在他的胸膛上,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鼻端重新闻到他身上馥郁的体香,眼前是他近在咫尺的下巴。
如此肌肤相贴,被他抱着走出人群,她的脸烧得火辣辣的,一颗心扑通扑通,仿佛下一刻就会跳出喉咙口。不自觉地,她伸出两臂勾住他的脖子,转头,把通红一片的脸埋进他的胸膛。
走出门店,他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楚宁,你忍着点,马上就到医院了啊。”车里,他坐在她身边,拿出随身的手帕,轻轻拂去她额头上的冷汗。
她点头,不发一言。
其实最初伤到的那一刻的痛楚过去后,现在肿起来后反而没有刚开始那么痛,像麻痹了一样。
到医院后,他照例抱着她一路排队,挂号、拍片,楼上楼下地跑,没个消停。她看着不忍心,想叫他放她下来,被他以她的脚不能沾地使力为由拒绝了。
最后好不容易片子出来了,他又抱着她赶到就诊室。
医生仔细观察完片子,得出骨头错位、软组织挫伤的结论。
案台上,安楚宁一脸紧张地盯着医生摆弄她的左脚,一颗心提到了喉咙口:正骨,不用想,一定很痛。
余佑安站在她身边,扶住她的肩膀,低声为她打气:“忍一忍,就痛那么一下,一会就过去了。”
眼见着医生的两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她吓得侧身一把抓住余佑安的一条手臂,眼睛却是紧紧地黏在医生的手上。
医生见过的情况多,根本没把这种受伤放在眼里,驾轻就熟地摸准地方后手腕利落地一个动作,只听咯擦一声,他便若无其事地起身洗手去了。
安楚宁只觉眼前一黑,想也没想,对着余佑安的手臂张嘴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痛,难以言喻的痛,袭上四肢百骸,让她无暇顾忌,死死地咬住了他的手臂,牙齿深深陷进他的肉里。
周围待诊的病人及陪同家属发出一片惊愕的抽气声,继而小声议论起来。
“这女人怎么这样啊,竟然咬男人手臂,懂不懂规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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