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开怀:“那不就得了,你想那些没用的做什么。”
她见他笑了,心情也莫名好了许多,不好意思地道:“大半夜麻烦你让你连觉也不能睡,真的很抱歉。医药费多少钱,我改天还你。”
他轻嗤一声,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算了吧。这点小钱我还不放在眼里。何况你以为就今天这桩事,你还的清我?”
不光今天,上回他还救过她一次,她欠他的人情真是多到不知道该怎么还了。
她低下头,双手绞着手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见她不知所措,转移话题道:“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果觉得好了我叫医生过来再给你检查一遍,没问题的话我送你回家。”
她点点头:“好。”
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等安楚宁被卓励阳送到家已近第二天早晨,还好第二天是周六休息日,母亲又彻夜未归,她身心俱惫,冲个澡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大中午。
爬起床浑浑噩噩地洗漱,一摸头她才发现她的簪子不见了。这枚簪子虽然不值什么钱,却是她毕业工作后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时买给自己的第一样也是截止目前为止唯一一样礼物,除了具有特殊的纪念意义,这根簪子做工精致、合她审美,是她为数不多的饰品里最喜爱的。她平时根本舍不得用,就昨天出席应酬时带上一回,可是就这么一回,她把簪子弄丢了。
她懊恼万分,郁闷地跺跺脚,心知找回簪子无望,再怎么惋惜也无用,心下更是把杀千刀的江海寒给骂了个遍。若不是他动坏心眼,她昨晚也不会又中春/药又进医院还丢了自己最喜爱的簪子。
新一周开始,她没有继续留在财务部,转而前往法务处实习。
也是巧,正逢东诗那儿关掉一家店,这会儿门店里的员工和促销员为了赔偿金正在店里大闹特闹,静坐的静坐,砸办公室的砸办公室,打架的打架,闹得不可开交。这样一闹腾,法务处首当其冲必须立刻赶到当地处理纠纷,余佑安自然是要随着法务处长一起去的,正好吕丹丹、卓似萍、艾可元和安楚宁也到法务处实习,四人便跟着法务处长和余佑安一并前往东诗。
长途汽车上,吕丹丹和余佑安坐在一起,两颗头凑在一块不时地说些话;法务处长和卓似萍坐在一起,两人自上车后各管各闭目养神安静地睡觉;安楚宁和艾可元两人坐在法务处长和卓似萍前面一排的位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楚宁,我看你前两个星期好像每天都在财务那边实习,怎么最后一个礼拜到法务来了。”艾可元笑问。
“换换口味。”安楚宁敷衍地笑笑,不想说真实原因是为了暂时躲避江海寒一段时间,“多去其他的部门转转见识一下。”
“是因为佑安吧。”艾可元压低声音,眨眨眼暧昧地道,“我觉得你和佑安很配呀,你看你们都是中元人,家庭背景也差不多,佑安又挺知道疼人,是个好男人呢。”
安楚宁不欲谈这个话题,语气淡漠地道:“他确实是个好男人。”
“所以嘛。”艾可元朝余佑安和吕丹丹那边望一眼,“其实我很早就想提醒你了,你看丹丹对佑安多热情,你就眼睁睁地在一旁看着,也不怕佑安被丹丹抢走了?”
“他喜欢谁是他的自由。”安楚宁瞧着吕丹丹和余佑安两人之间互动的亲密劲,心下微酸,嘴上却是无甚所谓。
“唉。”艾可元叹气,“也是,女人总不能主动追求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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