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仿佛早就料到她松口只是时间问题,卓励阳放下酒杯,“那我们现在来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安楚宁抬起头看他,敢情还要签署情人协议?
“第一,从今天起,你搬到这栋别墅来住,家里有什么东西我会叫搬家公司通通给你送过来。第二,你睡客房,客房怎么布置你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随便来,我不会干涉,但是客房以外的地方如果你想做改动必须提前跟我商量。第三,这栋别墅除了我的主卧你需要经过我的允许才可进入,其他地方你都可以自由出入,包括书房。第四,我不会限制你的个人生活,你可以照常上班、逛街、和同事或者朋友出去聚会,但是只要我有需要,你必须随传随到,不能发生我下班回来找你你野在外面回不来的情况。第五,我会给你一张金卡,上不封顶,可以用于吃饭、购物、游乐等一切消费活动,不能取现。如果你有支取现金的必要,请提前告知我用途。第六,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在未经我同意下,不可擅自与其他男人亲近并发生性关系。这条是贞节项链,你带上,别的男人看见了就知道你是有主的人,在得到我的首肯前,他们不会碰你。”
一串精致的铂金项链摊开在她眼前,坠头是一个刻有“卓”字的金盘底,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
这就是贞节项链。在中华国的人伦文化中,虽然男女关系混乱无比,但是考虑到有些男人也许会有特别在意的女人不愿随便与别人分享,于是贞节项链应运而生。如果一个女人脖子上带有贞节项链,那么其他男人见到便不会碰她,除非事先征得到女人的男人的同意。
在安楚宁看来,这贞节项链简直跟狗圈没什么两样,带上这根项链,便意味着她从此沦为一个男人的私有玩物,彻底丧失自主性。虽然,从某个角度来看,贞节项链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她别过头,不去看闪闪发光的项链,硬着声音道:“我答应你的条件和要求,你是不是该把那些光盘、录像带、视频还给我?”
“啧,那么快就进入角色了?”他讽笑,“别急啊,至少让我们先干一杯,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他给她满上一杯,端起酒杯,邀请道:“嗯?”
她无法,拿起桌上的酒杯,和他的轻轻一碰,仰头一气喝下。
“咳咳——”喝得太着急,她轻咳两声,只觉满嘴苦味。
“啧啧,这么好的酒要慢慢品才能喝出味道。”他摇头,“太暴殄天物了。”
“你什么时候把那些东西还给我。”她现在只关心这个。
“还给你不是不可以,但要看你的诚意。”他慢条斯理地道。
“什么诚意?”她急切地道,“你说过只要我答应做这笔交易你就——”
“我就什么?”他笑得狡猾,“我说过,只要你做我的女人,我就不把那些东西交给那个小男人,可没说过还给你。”
她咬牙,东西在他那儿始终是个隐患,他以后有的是资本钳制她,即便他不以此为要挟,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存着给他欣赏甚至羞辱她也够厉害了,她绝对要把那些东西毁得干干净净。
“你说,你要我怎样才肯把东西给我。”到了这一步,她干脆豁出去问他。
“既然答应做我的女人就要有身为我的女人的自觉。”他咧嘴一笑,优雅得像玩弄老鼠的猫,“取悦我,取悦你的男人。我心情好了才有可能答应你的请求,不是么?”
取悦他?她瞪大眼,她根本不会取悦男人呀。
他轻易看穿她的稚嫩和为难,一指轻点两下自己的嘴唇,瞥一眼桌上的红酒,好心提示她:“喂我。”
她咬唇,起身绕过茶几走到他旁边,拿起酒瓶倒上一杯酒。她当然懂他的意思,所谓的喂指的是嘴对嘴,他要她亲口喂他。
饮一小口酒含在嘴里,她走近他,他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动作,不动如山。他的冷眼旁观更加重了她的紧张和无措,一颗心七上八下地在胸腔里乱窜。她俯下身,硬着头皮慢慢凑近他阳刚味十足的俊脸,他的眼里平静无波,没有一丝情绪。
狠一狠心,嘴唇贴上他的,一股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皱眉屏息,分开他的嘴唇哺上红酒。
她没有经验,又心急完成任务,没撬开他的牙齿就喂上酒,红酒没有一滴进入他的口腔,反而全数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一路往下流到脖子。
两个人的眼睛都睁着,她从他的眼里看到嘲笑,赶忙离开他的嘴唇,一口咽下嘴里剩余的酒,手忙脚乱地扯过茶几上的纸巾胡乱为他擦拭:“对不起,对不起。”
他由着她的双手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作乱,一句话也不说,极有耐心地等她开窍。
她再次饮一口酒含在嘴里,知道他今天不会轻易放她过门,这次她没再心存侥幸心理。她闭上眼,贴上他的嘴唇分开,舌头畏畏缩缩地探出,小心地顶开他两排牙齿,慢慢地把酒一点一点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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