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干脆利落挂断电话。
天啦,一个小时?!
安楚宁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瞅着屏幕上被挂断的忙音电话:从这里到别墅交通顺利情况下最短时间为五十五分钟,他还真是给了她“一点”时间啊,这个男人是打算要她的命吗?
顾不上许多,她迅速回到餐桌:“佑安对不起,家里突然有点急事,我现在必须马上回去。”
“那你快回去吧,家里事情重要。”他善解人意地温声道。
“谢谢,我先走了,改日我请你一顿赔罪。”她愧疚地不敢看他的眼,低头匆匆走出饭馆。
等公交,换地铁,再转公交,下了车她一路狂奔,在心里把卓励阳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就算她没在别墅乖乖等他,就算她出去和余佑安吃饭,他用得着这么恶劣地整她吗?!
上气不接下气地奔到别墅门口,她几乎是扑上大门手指哆哆嗦嗦地捏住钥匙拧开门锁。
门开,她一个趔趄跨进玄关,抬头就见卓励阳安然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捧一杯清茶怡然自得地品着。截然不同于她的焦急紧张,见到她,他瞥一眼墙上时钟,慢慢悠悠地道:“正好一个小时,你时间掐得挺准。”
头顶瞬时窜起一把火,她换下鞋子冲他直走过去:“卓励阳,我不知道你今天会过来,我承认你来了我不在是我的错,但是我正在和同事吃晚饭,你就不能让我吃完再回来吗?”
他重重搁下茶杯,茶几上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安楚宁,我尊重你个人的私有时间,但是我给你私人时间不是让你用来勾引男人的。”
“谁勾引男人了。”她嘴硬强辩,面上却浮起心事被窥破的羞愤。虽然她没有勾引余佑安,但她对余佑安有意却是事实。
“还喝了酒?擦了粉底?”他眼光在她脸上转一圈,面色一沉,“我想你大概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是谁的女人,我不介意提醒你。”
她一惊,他锐利如刀的目光和低沉隐怒的语气令她不安,但仍是不肯示弱道:“喝酒怎么了,吃饭喝酒不是很正常吗?”
“你不知道我有洁癖?我的女人必须烟酒不沾。”
“谁是你的女人。”本来就对他强行打断她和余佑安的饭局窝着火,闻言她不客气地呛他。
“呵——”他冷笑,“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才让你爬到我头上来。本来想给你一星期的时间适应,没想到你把我的客气当福气,我的让步倒把你的心给养野了。”
她的气不打一处来:“卓励阳,当初是你耍手段逼迫的我,你现在居然好意思摆出一副跟皇帝大爷施舍恩惠似的嘴脸,什么叫给我一星期的时间适应?适应什么?情妇的身份?胁迫女人你要不要脸?”
“砰——”一声巨响,她还未反应过来,额角一片钝痛,一股温热的液体慢慢往下流,火辣辣的灼烧她的脸。伸手一摸,满手鲜血。
“你——”她睁大眼,没想到怒不可遏的他竟然拿起桌上还剩半杯水的玻璃杯直接砸向她的头,杯子擦过额角直直飞出去,落到地面上碎成四分五裂,茶水洒得到处都是。
“你还真是懂得如何激怒我。”他霍然站起身,几步跨到她面前,一把抓过她一条胳膊往卫生间拖,“既然你不领情,那我也毋需对你客气。”
“卓励阳你做什么!你放开我!”她有些怕了,她好像很不明智地激怒了一头雄狮,他的力气好大,一只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抓住她的手臂,她甩不开也挣不脱,被他硬生生一路拖到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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