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大早,安楚宁睁开惺忪的睡眼,四周的陌生环境让她不解地微微蹙眉。
这不是她的卧室,这间房间比她的大上一点,和她改造前的客房风格一致,到处充满了男人阳刚的气息,简洁而冷硬,遗世而独立,一看就是一个非常私密的个人空间。
“醒了?”身侧的男人慵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转过头,一眼撞见男人上身一大片广罗结实的胸膛,他的左肩肩头赫然印着两排女人的牙印儿。
昨晚颠栾倒凤的激烈场景在脑中回放,她后知后觉地发现男人的一条手臂还缠在自己腰肢上。
她没回答他,抓起他的手臂扒拉开,忍着浑身的酸痛掀开被子欲下床。然而脚丫还没沾地,身体便被背后的男人一把抱住扑倒在床上。
卓励阳两手撑在她肩胛两侧,尽管压着她但没有把全身的重量交到她身上,仿若一头餍足的野兽收敛了慵懒,他眼含不悦,语音沉沉地道:“又闹脾气?昨晚的教训还没尝够?”
她偏过头不去看他,倔强地不说话。对一个用威逼的手段夺取她清白的男人她实在做不到若无其事地笑脸相迎。
见状,他的大掌抚上她纤细的脖颈缓缓摩挲,血管里奔腾的血液在他的手下流动,仿佛下一刻他就能厄断她的脖子血溅当场。她咬唇,仍然硬气地不理睬他。
她的憋气让他颇觉好笑:“你人都是我的了,还犟什么。”说着低头一口咬上她白嫩的颈子。
“唔——痛。”她蹙眉,又不敢推开他或者乱动,怕他真的咬破脖子上的动脉。
仿佛为了惩罚她对他的怠慢,他抱着他的脖子好一通啃咬,咬完了开始舔,甚至有渐渐一路往下的趋势,花瓣也被不还好意地订住。
她暗叫不对,心说这头银兽不会大清早的又要发/情吧,赶忙抬手捉住他的两臂制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他抬头看她,她顿一顿,终究软下声音:“我——昨晚累坏了,你能不能不要——”
她发现,每次只要她一示弱,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尤其再配上央求的眼神,他基本上十次有九次都会顺着她意,相反,如果她倔脾气和他硬碰硬,那么最终一定是以她的惨败作结,比如昨晚就是一个血的例子。
这个男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果然,他停下掠夺,轻拍两下她的脸颊翻身起床:“过来帮我穿衣。”
她在心里翻个白眼:你丫一人高马大的大男人有手有脚不会自己穿啊?非要指使她才痛快。
尽管心里不情不愿,她还是认命地爬起身服侍他一件一件套上衣物。
他的身材真的很不错,不过分的肌肉纠结,更不瘦弱文静,而是恰到好处的优美与健壮,尤其当她弯腰为他拉上裤子时,微微的上翘让她无法不回想昨晚他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凶猛场景,这柄攻击性极强的利器,足以令每个女人为之疯狂地臣服。
“为什么不戴上项链。”头顶传来他语调平平的问话,辨不出他话里的情绪,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时沉默。
他抚摸她低垂的头:“以前你是处女不戴也无妨,可是现在你成了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被别的男人碰,你懂我的意思么?”
他为何对她的身体如此执着和在意呢?也许是因为他有洁癖?
她一向搞不懂这个男人的心思,但是她自身确也不想被别的男人碰,想了想,她直起身,视线平视盯着眼前男人脖子上凸起的喉结,小小声道:“我有把项链放在贴身的包里随身携带,可是——我不想把它挂在脖子上,因为那会让我觉得——觉得身上好像被贴了一个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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