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霍德试探着问了一下,肯定有人告状了吧。
“能有什么麻烦?”
礼尔德圣毫不在意,甚至心情颇好的拍了拍里霍德的后辈。
“实际,听了你的表现,我十分高兴!怎么说的?”
“既然拔了枪,那你想必做好赌性命的准备了吧?”
“哇咔咔咔——!说得实在是太棒了——!”
礼尔德圣开心得一面来回乱跳,一面把手里的鞭子乱挥。
就像是神经病一样。
一道血气直接从鞭子洒出来,溅了礼霍德一脸。
“嗯?”
礼霍德皱起眉头,“怎么有血呀?”
“哦,实在是太高兴了,忘了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了!”
礼尔德圣想起了什么,把手里的鞭子一丢。
“你那个奴隶不是用了昂贵的药物,不趁机调(和谐)教一下岂不是浪费。”
“刚才我就是在玩那几个新奴隶,果然是珍惜的品种,不会那么容易死掉。”
“快跟我来!现在是时候教给你调(和谐)教奴隶的真髓了。”
礼霍德心头一紧。
快步跟着礼尔德圣来到了庭院。
庭院正中,一位少女奄奄一息的倒在地,浑身浴血。
此时连身体的起伏都十分微弱,恐怕已经失去了意识。
不正是他出门前命人好好照顾的黑发少女。
少女的身边还有两个小女孩。
看去都不到十岁的样子,浑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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