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这首诗道尽了女子红颜易老的悲哀,一旦红颜老去,再浓的情也将不再,古来痴情者有多少呢?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沁儿,你在怨朕吗?”一声哽咽的问话让我一僵。
胡煜来了,他还是来了,他竟然真的来了。
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説:“皇上説笑了,臣妾怎么敢怨恨您呢,恕臣妾不便起来问安。”我并没有停下葬花的工作,我是怀着一种崇高的敬意葬它们的。
胡煜也不再説话,就在那里看着我葬那些凋谢的花。
完成葬花工作,我站起来给胡煜行礼:“不知皇上来沁园有什么事?”
“沁儿,朕只是想看看你。”胡煜哀声的説。
“那皇上现在看见了,臣妾累了,皇上请回吧。”説完,我径直走向我的寝室。
刚走一步,就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该死的温暖,我竟然不想离开。但是,理智占了上风,我使劲的挣扎,可是我怎么能挣扎的开呢。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説:“皇上,臣妾是您的弟媳,皇上这样做有份。”
“去它的鬼身份,我现在只想抱着你,只想看着你,感受你真切的在我怀里,其它的都不重要了。”胡煜好像有点疯狂了。
我僵住不敢动了,我怕更深的刺激他,只好任他抱着,其实还是自己不想离开吧。
胡煜用下颚抵住我的头,疲惫的説:“沁儿,朕后悔了,朕不该答应你和四弟成婚的。朕现在不比你好哪儿去,朕自从那一夜要了你,就再也没有招过任何一位妃子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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